道。”
宋辉珂问道:“小姐,叶老爷提出这个考验,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分明就是一场没有悬念的考验。
叶结衣道:“我想父亲想看到一个奇迹,一个让他心服口服的结果,让他无比的坚定。”
坚信那份标书中的承诺。
宋辉珂立即明白:“顾小姐提交上去的那份标书太好了。”
叶结衣道:“不好的话就不能打动他,此刻我们已经被淘汰出局了。”
谢傅问道:“输定了吗?”
他并不想表现的像个手足无措的人,但终究要有人来提问题,有人来解决问题。
叶结衣笑着安抚:“不是还有你家鹤情吗?”
宋辉珂轻轻笑了笑:“不是我小瞧澹台小姐,澹台小姐本行是个布商,而不是粮商,正所谓隔行如隔山,恕我直言……”
就在这时孔管家兴匆匆而来,嘴里喊道:“公子,小姐的飞鸽快书。”
谢傅接过快书阅读起来,表情慢慢发生变化,从严肃到放松,最后露出微笑。
叶结衣问道:“傅弟,鹤情说什么?”
“结衣姐,鹤情在信中说,她已经拿下常州、湖州、睦州、明州四地,让我们及时将银两到尾……”
宋辉珂瞠目结舌,一脸难以置信。
未待谢傅说完,叶结衣就兴奋道:“鹤情可真是勐将啊,攻城略地,战无不克,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迅速拿下四州,只怕杭州朱家也反应不过来。”
兴奋之余,谢傅倒是想到鹤情岂不是连日奔走。
确实这几天,澹台鹤情白天办事,夜晚赶路,都把自己当做铁人对待。
“傅弟,把信给我看一下。”
谢傅这才将递过去,叶结衣一边阅读,一边叫好,只感觉就像连连打了胜仗一样。
胜负结果只是各一字,个中艰难过程却是难过想象。
“小姐,借阅。”宋辉珂这会还难以相信顺利到这个程度。
宋辉珂还在细读书信,叶结衣和谢傅已经坐下开始商量对策。
原来,澹台鹤情每到一地,就联系当地熟悉布商,提出十日八分的利息,让布商借钱给她,同时还拜托布商将银子换成碎银和铜钱。
凭着多年的经商信用,这个过程倒什么波折。
在收购粮食的同时也解决了谢傅这边现银运输到位的难点。
谢傅这边现在只需在十日内运到各地还给布商,在时间上有了极大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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