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谢傅却是让她手指弹了其中一根琴弦, 嘴上说道:“这是一把七弦琴。”
我知道我知道,你嘴巴离我耳朵远一点。
“你刚才所弹的是一弦宫音,声色沉重。”
我知道我知道。
紧接着又叫着小韵弹奏一下:“此为二弦商音,声色仅次与宫,能决断。”
“此为三弦角音……”
谢傅逐一教了她五弦之后,又教她文弦武弦:“这第六弦为少宫,柔以应刚。第七弦为少商,刚以应柔。”
司马韵雪见他教得认真,没有丝毫非礼之举,倒是慢慢适应下来,不似刚才那般扭捏不安。
只是我一个大美人被你搂在怀中,你怎么如此淡定从容,侧头朝谢傅望去,想看看他的表情是不是一本正经。
谢傅的头贴在司马韵雪肩膀,司马韵雪这一扭头,嘴就亲上他的脸颊。
人一傻呆,就羞得满面羞红。
谢傅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不要顽皮。”
司马韵雪表情古怪,不要顽皮!
还行吧,这句话让人还算不难堪。
“小韵,我先教了你一曲初学者的曲子,只有六十三个音。”
司马韵雪十根手指在谢傅的操控下,弹奏起来,心中暗暗叫苦,你不是在弹琴,你是在弹我的心。
你别这样啊,倒是逾矩啊,我好趁机发作,狠狠的赏你一巴掌。
教了小韵三遍之后,谢傅松手道:“好了,你试一下。”
司马韵雪松了口气,要命,嘴上假装兴致勃勃道:“你让开一点,我自己试试。”
谢傅站起,在琴桌一侧盘腿坐下。
司马韵雪如获春天,微微垂眸恬静起来,仙韵飘飘,其高贵优雅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谢傅此刻如果双眼能视,一定也会为之心动,只是此刻神情端静,竖起双耳静待琴音。
这是对抚琴者的尊重,也是他养成的礼貌习惯。
司马韵雪五指指尖轻轻一撩,七弦同颤,七音化作一音共鸣。
谢傅耳朵一颤,听出点意思来。
司马韵雪傲娇一笑,朝谢傅看去,只见谢傅目中无物平视而来,微笑着微微倾身将脸凑来,似要亲近,实则竖耳静待。
落在司马韵雪眼中却是一张温润如玉的脸,心口顿时来了一群小鹿,万蹄齐怦。
这心乱如麻,这琴音也乱了,一首简单的琴曲竟弹奏的乱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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