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陈清澜的道门地宗的人,她来太平小塾授课是别有目的。”
谢傅讶道:“不会吧,我看她很有爱心,授课也很有责任,风雨无阻。”
明老哈哈一笑:“你当她跟你这么闲吗?”
这话说的谢傅脸上一红,说的他好像是个无所事事的闲人。
明老却道:“无心之举才是真正有心,我才是我真正看中你的原因。”
两人再次在竹亭坐下,谢傅反宾为主,亲手泡茶,让明老品味这不一样的茶道。
“谢傅,你这人容易对别人推心置腹,我把儒门一脉相传的奥秘传授与你,此事你切不可告知陈清澜,我怕在你羽翼未丰之前,他会加害与你。”
谢傅点了点头,问:“我与她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我?”
明老道:“这儒门天脉之秘,武道中人知之却也疑之,道门地宗将陈清澜安插在我的身边,显然是想探清楚这天脉之秘,甚至想占之为己用,若是知道我已经将这一脉相传的奥秘传授给你,岂容你活下去,这也是我刚才担心的原因。”
谢傅点头,只听明老继续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道门一分为三,天、地、玄三宗,各执一道。数百年来争斗不休,谁都想一统道门,佐证正道。可三方势力又均衡相差不大,若是地宗能获得儒门支持,天、玄两宗自然难以抵抗。”
谢傅道:“竟是如此复杂。”
明老淡淡一笑:“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谁都想一统天下,唯我独尊,自古如此。”
明老又跟谢傅说了一些道门的事。
因为涉及仇人之一道门天宗道尊端木慈,谢傅听的十分认真。
听着心中也暗暗吃惊,天宗竟如此强大,只怕就算我赢得了端木慈,也抵抗不了这么大的一个宗门,看来我需要一些帮手,要不然连走到端木慈身边都做不到。
明老看到谢傅表情,笑道:“每每我提到天宗道尊端木慈,你就表情有异,你与端木慈是否有什么瓜葛?”
谢傅应道:“不瞒先生,我与端木慈有仇。”
明老闻言一讶,你与她一个在地,一个在天,怎么会有仇怨,像你这样的凡夫俗子,在端木慈那种高高在上的人物眼中,都不屑于出手。当然她若出手,就算是入品一品高手,也绝难活命,更何况谢傅现在连入品都没有。
谢傅似乎看出明老眼中的疑惑,应道:“先生,确切的说,不是我与端木慈有仇,是我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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