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出现在书房门口,澹台鹤情今天却是提前在书房办公,她埋着头,似谢傅初见时一般清冷,却又有几分说不出来的不同。
谢傅先开口道:“小姐,粥来了。”
“哦,放下吧。”澹台鹤情淡淡应了一声,却没有抬头看他。
谢傅将粥水在大案放下,想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倒是澹台鹤情先开口道:“我的咳嗽好了,你以后也不用给我送粥了。”
其实这一月之期早过,澹台鹤情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提起。
谢傅讶道:“好了吗?”
“好了,这粥我也吃腻了。”
谢傅道:“其实这咳嗽好了没好,也没有关系,我可以继续给小姐做粥,或许小姐想吃些其它的东西也可以。”
“府内也不是没有厨子,我想吃什么,自会吩咐下去,你专心把心思放在文望身上吧。”
直到这个时候,澹台鹤情才抬头朝谢傅看去。
憔悴的脸容,脸无表情的平静,却比以往的冷若冰霜更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
谢傅看到这憔悴的,竟脱口问道:“你怎么了?”语气像亲人朋友间熟悉的关心。
澹台鹤情持笔的手,微弱的抖了一下,嘴上淡淡道:“你可以走了。”说着低头继续办公。
“小姐,那我先告辞了。”
“嗯。”
谢傅走出门口,却在走廊停下脚步。
澹台鹤情在听他离去的脚步声,所以她知道谢傅停了下来。
大概几个呼吸之后,脚步声再次响起,澹台鹤情手中的笔突然掉在砚台上,溅的白色衣袖墨污一片。
待谢傅的脚步声走远,完全听不见了,澹台鹤情这才朝空荡荡的门口望去,然后低头继续办公,咳嗽声也随着响起。
晚上,谢傅正在盘腿练功,回光守中,纳气润脉。
自从上次回光,他也慢慢摸索到武道的一些门道,却也进展甚微。
师傅曾跟他说过,以他的资质论,修习下乘入门功法,五十年能够入品,中乘二三十年,上乘也需十年苦练光景。
而入品之后的路,更加艰辛。
武道乃是天择之道,谢傅的资质太差了,
他现在的举止是明知不可为,而强为之。
朱明走了屋子来,打扰到谢傅,谢傅也就停止练功。
虽然和朱明的关系不像和胡地全那么亲***时交流也不多,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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