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此刻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捡了跟草挠着澹台鹤情鼻孔,紧接着嘴对嘴往澹台鹤情口中打了数十次气。
澹台鹤情此刻披头散发,满脸烟黑,像个昆仑奴,谢傅虽与澹台鹤情两唇相触,倒也说不上什么非礼占便宜,何况他此刻满脑子都是救人。
过了一会,干脆两法并用,一会按压澹台鹤情胸襟几下,一会用嘴对着澹台鹤情口中打气……
这时若有旁人见了,定会认为谢傅是在玷污尸体。
这法谢傅已经是第二次用了,也不算胡乱施为救治,来来回回,眼里只有嘴和胸……
澹台鹤情倒是咽喉气转,幽幽苏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张黑乎乎的脸,嘟着嘴巴对着自己嘴唇亲了下去。
一股热气从对方口中喷出,钻入自己喉咙,澹台鹤情双眸顿时圆睁。
澹台和双眸圆睁看着对方亲了自己好几口之后,才反应过来。
当对方再一次深呼一口气,嘟着一张大嘴无耻的亲下去的时候,澹台鹤情抬手就对着这人一巴掌打了下去。
啪的一声,谢傅挨了不痛不痒的一巴掌,愣了一下之后,却欣喜若狂,“你醒了!”
澹台鹤情不知道是一时气急还是怎么回事,打了谢傅一巴掌之后,刚刚睁开的眼睛却紧紧闭上。
谢傅见状,又紧张起来,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停下来的缘故,对着澹台鹤情胸襟又猛按几下。
这几下,澹台鹤情可感受到切切实实啊,心中羞愤不已。
想要反抗,狠狠给对方几个耳光,奈何身体乏力,抬不起手臂来,只能呜呜嘤嘤哭了起来。
谢傅见澹台鹤情哭出声来,很是欢喜,认为此法起到效果,果然如医书记载一般:“病人渐渐苏醒,呜音而吐。”手上按的更加卖力了。
对于澹台鹤情来说,却是生平的奇耻大辱,想死的心都有了,咬牙骂了出来:“无耻之徒!”
谢傅那管的了她骂什么,他是问心无愧,问道:“能睁开眼睛吗?”
是他!
澹台鹤情心中立即复杂起来,虽能睁开眼睛,却不知道为何不愿意睁开眼睛,或是羞愧难当,不愿面视。
谢傅见澹台鹤情不应,轻轻将她扶坐起来,手掌揉压她的后背,嘴上问道:“能呼气吗?”
这会没有非礼她,澹台鹤情倒是轻轻的松了口气。
谢傅听见她的松气声,欢喜说道:“好了,好了,刚才可把我给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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