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嗖。
崔神基一溜烟跑没影了。
偶不蠢,偶会跑的好吧。
洗漱完。
魏叔玉悠哉悠哉的在小院子锻炼了一会儿。
崔神基累的跟死狗一样趴在地上……
“大锅,偶错了。”
“嗯。”
“那偶不需要锻炼了啊。”
“再做一百个俯卧撑。”
“……”
教训完崔神基。
正打算出门的时候,发现魏征一动不动的坐在大厅里。
面容坚毅且悠远……
刀削般的脸颊,给人一种铁面无私的感觉。
尤其是那双眸,更是透着一股无穷威严。
“爹,你干嘛呢?”
魏叔玉上前问道:“一动不动装深沉呢?”
魏征回头看了一眼。
“你先去当值吧,陛下让人来给为父画画像。”
画像?
联想到凌烟阁二十四功臣。
魏叔玉不由问了句:“凌烟阁二十四功臣的画像?”
闻言……
魏征嘴角微微上扬。
凌烟阁二十四功臣注定名垂青史。
嘴上说着不在意。
那心里肯定美滋滋啊。
“别动!”
就在两人交谈间,对面画师一声厉喝。
“魏侍中!”
“现在正是画眼神的关键时刻,你怎么能笑?”
“你知不就知道自己一笑,所有一切都付之东流了!”
闻言。
魏征立马板起脸,做严肃状。
这可是关乎名垂千古的画像,绝不能出岔子了。
但魏征不在意。
魏叔玉可忍不了!
不管谁见到别人这么呵斥自己的爹,心头总会不爽。
“你是阎立本?”魏叔玉看向画师。
据他所知……
凌烟阁二十四功臣的画像是阎立本所画。
其绘画工艺自是没得说。
但这人……
也太年轻了吧。
看起来才二十几岁,而且观其面像不像是汉人。
反而像是西域人。
“叔玉,不得放肆。”
魏征开口缓和气氛道:“此乃郡公尉迟乙僧。”
“尉迟伯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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