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姜河的话没有半分怀疑,难怪.之前见的师父,并不害怕。
尤其是看到残留着血迹的刮骨鞭,她浑身的鸡皮疙瘩泛起。
“师尊.元夏,元夏有罪.”
她的双膝一软,直直跪在姜河面前。
如墨般的黑发,倾斜在他的脚上。
“快起来。”
四年过去了,怎么还是喜欢动不动就下跪。
姜河扶住她的双臂,无奈道:“以前,就和你说过,今后不必下跪。”
她依旧跪在地上,像姜河被林赤打伤后,第一次见面那般将脑袋抵着他的脚。
当初是个骨瘦如柴的小女孩,现在是凶名远扬的善法圣子。
要是存心想跪,姜河根本拉不起她。
“起来!”
无可奈何之下,姜河语气严厉,喝道。
她的身体顿时一抖,软绵绵的被姜河拉起来。
怎么哭了
黑发少女眼眶红肿,泪水止不住的流淌。
姜河心疼地给她擦着泪:“是师父说话语气太重了吗?”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哭了,怔怔的用小手摸着脸:“元夏.元夏还以为自己不能哭了.”
姜元夏的话,让之前稍纵即逝的想法又一次浮现。
他摸了摸元夏的脑袋,她像是触电般的缩了缩脖子,只是立刻就乖巧的主动磨蹭着,以示讨好。
让姜河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
他定了定神:“元夏,你之前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她的余光又偷偷游离到姜河的嘴唇上,让他不适的抿了抿唇。
这副动作也被姜元夏注意到,她神情羞愧,紧张的眨了眨眼,继续小声道:
“之前.出现了很多幻觉。身体和世界都变得不真切,像是在解体,膨胀,很痛苦,很想哭,但是又哭不出来但是见到师尊,就哭的出来了。”
她痛苦的揉着脑袋,小声道:“现在,还有一点。”
眼前的世界,不仅是景色还是声音,都好似在扭曲一般,唯有师尊是完整的站在那里。
见到我就哭的出来了.
姜河嘴角抽搐,这丫头似乎还在用余光偷窥他的嘴唇,着急的解释道:“不是,元夏不是这样意思。是因为见到师尊就.开心。”
不过,若是这般说来。
元夏的病可能是精神疾病,他前世因为被虐待也产生过很多心理问题,曾经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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