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白着脸,不停磕头。
“县主饶命啊,奴婢原是奉侧妃的命用这套茶盏来上茶的。
刚才张嬷嬷说前厅出事了,让奴婢把这套茶盏赶紧处理了,奴婢刚一出门就被抓了。“
王侧妃脸色一沉,“贱婢你胡说什么?”
张嬷嬷是她的心腹嬷嬷。
顾楠眉峰微挑。
“好好的为何要将茶盏处理掉?”
婢女摇头,“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张嬷嬷只说不能让人看到。”
顾楠双眸微眯。
“莫不是这茶盏里也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太医,你过来看看。”
太医将茶盏拿起来仔细查验一番,然后又拿起茶壶往里挨个倒了水进去。
四个茶盏,其中三个一加入水,立刻就泛起了白色的泡沫。
太医面色微变。
“禀县主,这四个茶盏中,其中三个都涂了砒霜,只有一个无毒。”
王侧妃脱口而出,“不可能。”
丫鬟吓得瑟瑟发抖,哭着道:“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
这茶盏是张嬷嬷交给奴婢的,她只是吩咐奴婢来前厅上茶,然后将底部点了朱砂的茶盏给侧妃用,另外三盏上给县主她们。”
太医将四个茶盏分别拿出来看了看。
“没毒的茶盏底部确实点了朱砂。”
大厅内安静一瞬。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王侧妃。
顾楠面露怒意,“王侧妃真是好歹毒的心计啊,表面答应与我们合作,助我母亲和离。
暗中却命人在茶水里下砒霜来害我们,一旦我们三个死了,和离尚未成功,我母亲的嫁妆仍然得留在郡王府。
郡王妃死去,你又育有世子,顺理成章可以被扶正做郡王妃,真真是一箭双雕之计啊。”
王侧妃脸色发青,不停摇头,“我没下砒霜,这贱婢撒谎。”
顾楠冷哼,咄咄逼人。
“没下砒霜?那你下的是什么?”
“我下的是......”
王侧妃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陡然刹住到了嘴边的话。
她在茶盏里下的是慢性毒药。
但这话不能说,说了就等于认罪。
没错,她是答应了和顾楠合作,劝说安郡王签和离书,但是让她拿出掌管了近二十年的钱财。
她着实不舍又不甘,回去收拾钱财的时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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