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甲车不舒服的座位上翘着二郎腿。“那又如何,这个世界有的是不干净的事情,有人可以从流离失所之人嘴巴里面掏出食物。”他的话语自嘲的很,可军官只是笑着回答。“可我老婆不是难民,她是整个街区最漂亮的女人,也是少校的夫人,怎么能相提并论?”
是啊,怎么能相提并论,阿尔米隆苦笑了下,如这个世界真的在意那些下人们,他也不会如此唯利是图把,他用自己的大衣盖住脸,然后说。“打仗是你们的事情,祝君武运昌隆,叫司机把装甲车开到暗港外围,而我睡一会。”
他这样说是为了一直在领主身边,同时他确实困倦了,其次敌人绝不轰炸这里,因为他们需要这里。
那位少校喃喃自语念叨。“机灵鬼。”然后向开车的士兵说。“把他送去入口附近停着把,看那些异端拿枪对上他的脑袋后他还能不能那么淡定自若。”
只是没有人注意到,在人群中一有位年轻人混进了没有统计的队伍,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军服,没有人在意那些衣服好像是假的,甚至他还为自己弄了士官的头衔,让许多人为他敬礼,他一一回礼,然后走上一台车子,那些士兵受宠若惊的看着这位军官。
“长官,您?”
那个年轻人指了指自己的脖颈,然后说。“别多问,借你们车用一下,还有,水壶都拿出来。”
那些士兵半信半疑的举起自己的水壶,那个军官举起一瓶透明的玻璃,一人一满,倒了许多,有人抬起水壶闻了下。
“野蛇!这可是好东西哩,谢谢长官!”他马上把嘴巴对上,咕噜咕噜将烈酒倒入五脏六腑,更多是增加胆子,免得自己崩溃,两三下,红了脸颊。
野蛇只是说。“苦嘛?”
那士兵咳嗽了好几下。“苦死了!但是好…”
野蛇躺在硬邦邦的座位上问。“哭有什么好的?”又感受着装甲车引擎的震动,士兵则呆呆的回答。“人们都说这个好,浓厚,并且卖的贵。”
“是啊,苦就是好的。”他看着车体逐渐没入那漆黑的工厂内部,从交错不断的传输带中穿梭,他这次来到这里只为了保护领主无事,他不能确定这次苦涩的防御能不能胜利,或者拖延足够多的时间,他是个赌不起的人,这也是为什么他总劳碌。
不过他不厌恶自己的劳碌命运,他的兄弟们也陆续走入这里,因为如果他们想要新的安定,就必须付出什么,好在这个地方的卫队都是笨蛋,他的部下用军官的身份陆陆续续进入,已经占据了许多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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