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迟迟赶来的患者父亲,与在门口等了许久的患者母亲,却要等陈锡峰采访完了后,才被媒体拉到镜头前。
对着摄像机镜头,眼圈已经泛红的潘俞彤,只说了一句话。
“我相信,这世上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她的语音虽弱,语气却十分坚定,像是说给电视机前的观众们听得一般。
镜头转向娄森,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用他一向低沉的语调,轻轻说了两个字:
“谢谢。”
不知道他这声谢谢,谢的是谁。
但在场的媒体记者显然对患者父母的表现不大满意,他们开始转移目标,采访起主治医师和工作人员起来。
由于娄笑笑手术后需要休息,她的病房里进去的人并不多,媒体们采访得差不多了,其他热心人士也陆陆续续地走了,最终病房内只剩下娄笑笑和父母。
这时,已经提前一步到达的任平生才现身病房,他将早就订好的鲜花和水果放在娄笑笑的床沿,很认真地看了看沉睡中的笑笑,她的气色明显比上次见到时好多了,在睡梦中也微微笑着,脸上两个小酒窝愈发明显,看上去真像个小天使。
跟潘俞彤寒暄了几句,任平生和娄森借口抽烟,走到了病房外的绿地里。
“谢谢,这次多亏你了。”
任平生握住娄森的手,很诚恳地说。
“没事,我只是做我该做的。”
娄森显然不习惯接受别人的谢意,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你这次真的很险。”
娄森这说的是心里话,在第二行动小组收到任务取消的命令后,他虽然也感到惊讶,但更多却是松了一口气。
不管任平生被捕也好,还是出逃了,将来追查起来,自己在市局厕所里的那个电话总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最终都会牵连到娄森头上来。
但娄森不能不打那个电话,如果任平生因为自己漏打了那个电话而出事的话,他自己良心那关过不去,那会追悔一辈子的。
所以最好的结果就是任平生没事,那么他娄森也会没事的。
虽然娄森没有开口问,但任平生还是把印度仿制药的事情简单地跟他说了,他不想给这个讲原则的汉子心中留个结。
娄森是个善良的人,他的孩子也经历过重症的折磨,所以他很能理解任平生的所作所为。甚至挺赞赏任平生这事的。
“哎,你做的都是好事,只不过现在法律不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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