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布谷”一只布谷鸟不知道踩在哪根枝头,发出清脆而悠扬的鸣叫,在静谧的夜色慢慢回荡。
会客厅里,邱途正坐在主座,一边翻看着手中的文件,一边耐心的等待着今晚的客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有十分钟,也可能有半个小时。
突然,树叶的沙沙声猛地停止,外面像是被时间定格了一般,鸦雀无声。
没有鸣虫,没有鸟叫,甚至连风声都没有。
邱途抬起头,看向外面。下一秒,一只巨大的,足足有一人高的,澄黄色的蛇瞳突然在门外出现。
那蛇瞳阴冷,邪恶,像是一条顶天立地的蛇怪,正透过那扇门,用它那充满恶意与贪婪的目光窥视着屋内的邱途。
见到这一幕,邱途却是丝毫不在意。他开口说道,“殿下,很高兴你能来赴约。”
听到邱途的话,那蛇瞳猛地闭上,下一秒,那个长得和沈灵霜一模一样的女孩,凭空出现在了屋内。
她站在原地,双手环胸,一双大大的眼睛漫不经心的打量着邱途,“那你高兴的太早了。”
“我今晚是来取你狗命的。”
邱途闻言,却是不由的笑了笑,然后把手中的文件放到一旁,自信的说道,“如果殿下真打算取走我的命,那就不会故意漏出破绽,让我发现了。”
「烛舞」丝毫不顺着邱途,她那双和沈灵霜一模一样的水汪汪的眼睛,里面写满了狡黠,“谁告诉你,我是故意漏出的破绽?我菜不行吗?”
早在和「烛舞」接触之前,邱途其实就目睹过好几次「烛舞」怼沈玉洲的事。
当时,他以为「烛舞」是因为讨厌沈玉洲。现在看来.烛舞应该是单纯的没素质。平等的创死每一个人。
不过这也可以理解。
先不说邪神们宛如“原始部落”一样的文明,就说「烛舞」的遭遇:
转世重修,结果却被人算计,硬生生多了个爹。还被控制,被迫为自己敌人而战。
如果换成邱途,邱途估计也会很照顾自己身边每一个人的情绪:有任何一个人高兴都不行。
这么想着,邱途也不再在意「烛舞」的态度,而是开口询问道,“不知道殿下如何称呼?”
“烛舞。”烛舞走到邱途身边,自来熟的跳到邱途旁边的椅子上,拿起桌上的一块点心就吃了起来。
“烛舞.”邱途念叨了一下「烛舞」的名字,然后夸奖道,“好名字。”
烛舞嘴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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