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教授从医三十多年了,那个年代的从医条件并没有现在这么严苛,例如现在三甲医院的普通医生,至少是研究生起步乃至博士生。
做医生的时间长了,见过的病人和家属也就多了,人心本就是世上最复杂的东西。
因为是余教授亲自打的电话,化验科的结果很快出来了,让余教授震惊的是,那保温桶的鸡汤里竟然含有剧毒甲胺磷。
这东西的毒性仅次于百草枯,以袁小琦现在的身体状况,哪怕只要喝上两三口就足以毙命。
余教授举着的手机迟迟没有放下来,化验科那边的电话已经挂断一会儿了,她依旧不敢相信。
这是她从医三十多年来见过最狠的人心,虎毒不食子,这对夫妻竟然要毒死自己的亲女儿?
“戴老板,你说对了,人心不可测。”余教授长出一口气看向了戴金墨。
后者已经拿起手机拨出了秦川的号码……
住院楼下,即便是包裹的严实的袁大贵还是被眼尖的记者认出来了,此时已经有一大群记者包围了袁大贵,并对昨晚的事情开启了猛烈的追问。
吴小燕低着头始终不说话,双手紧张的紧紧抓着衣角,她本就是不太擅长表达的女人。
袁大贵见被这么多记者围住出不去了,索性摘下墨镜,再次跪伏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袁大哥,昨晚的视频是真的吗?还是您被有心人陷害了?”一名记者大声发问。
袁大贵露出无比委屈的表情,呼天抢地哭喊道:“老天啊,我是被人陷害的,各位记者朋友,你们要帮帮我这个普通小老百姓啊。”
“我昨晚因为喝了酒,但我不知道那酒里被人下了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经常说谎的人,在编造新谎言的时候几乎是张口就来,袁大贵正是这种人。
听到袁大贵的话,立马有记者抱不平喝道:“我就知道他是被陷害了,一个可怜的老父亲怎么可能斗得过万恶的资本家。”
“袁大哥,你把昨天的经过仔细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会正义发声!”又有记者大喊。
哇呜哇呜……
后面忽然传来刺耳的警笛声并快速接近,两辆执法车停在了这一大群人后面。
五六个执法者冷着脸挤进人群,周围的记者们都是一脸疑惑。
一名中年执法者走到了跪伏在地上的袁大贵面前,冷声道:“起来吧,你还在这哭什么呢?”
“唉,你,你们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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