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住院楼的护士长。”
挂了电话，韩谦看着眼前的废墟，又给程锦打了个电话，随后三人走出了天鹅湖。
很快，程锦带着人赶过来了，看着没有一点灯光的天鹅湖，程锦走上前仔细上下检查韩谦的身子，确定没有受伤后程锦松了口气。
“现在里面什么情况。”
韩谦自嘲一笑。
“死了！都死了！蒋木深和李少奇最后和这些歹徒发生了冲突，他们选择了同归于尽。”
程锦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对着身后的人挥手道。
“开始清理现场，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随后程锦拿出手机，韩谦伸出手抓住程锦的胳膊。
“你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做，我来！”
程锦看向韩谦，韩谦拿出手机拨通了京城的电话，电话等了很久很久才被接通，付东的声音懒散。
“韩谦？你给我打电话？”
韩谦低沉道。
“李少奇在天鹅湖和犯罪分子同归于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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