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也就越好。
事实上发展到现在,下边的各村里,都有人进了厂,只是人数多少的问题而已。
这个名额是县里定的。
原本时候,农村人口生活,只有两条路。要么当兵,要么种地。这时候都研究裁军呢,当兵的难度也就可想而知了,名额是真的有限。
眼下县里拿了纺织厂的职工名额去分配,给穷地方多分点,富地方少分甚至不分,算是雨露均沾了。
当然总的来说,还是执行着王言的意思,就是先解决最穷的地方,那边的名额也是最多的,农机也是分的最多的。就是解放劳动力,分担下边的压力。农村的孩子们在纺织厂就食,还能照顾农村的家里,这样进城的、留村的,日子就都过好了……
王言的这一次行动,毫无疑问是成功的。在座的没有一个人对北京有那么神秘的面纱,想的都是北京也就那样嘛,首都人民也没咱们舒服嘛。
只有徐县长扯着嘴角,不知该怎么说……
如此热闹一通,王言说起了第二件事。
“现在厂里的条件不错,对咱们的老干部也要予以优待,都是干了大半辈子的老革命,也得让老同志们享受享受。所以我提议,由纺织厂出钱,建一个老干部休养所。在咱们县里找个好地方,退休的、疗养的,都能享受一下,算是退休待遇吧。”
不等别人同意,徐县长先表示了不同意见,“王言,现在还不是享受的时候,我们党的干部,还是要的充分发扬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盖个干休所,都可以修条路了。”
他脑子一转就知道王言的想法,就是团结本地的领导干部,形成晋陵本土的利益集团,以此来对抗市里,甚至是省里。
当然这个对抗,不是造反,而是做刺头,当无赖,有利的时候就配合省市的政策,不利的时候就死命的滚刀,让人们还没奈何。
同时王言也在邀买人心,事实上的成为整个的晋陵利益集团的领导人,左右整个晋陵政治、经济生态,名为厂长,实际上却是晋陵的一把手。
徐县长相信,这个局面不会太远,就在他调离晋陵以后……
“领导就是领导,高瞻远瞩,有危机思想。”王言先扬后抑,“不过领导,我觉得吧,咱们县的建设,是永远没有尽头的。全县的路修好了,又有路坏了,又有路需要提高标准了。人民的生活也是,好了想更好,富了想更富。哪里有尽头呢?
现在有了更多的盈余,有了更好的条件,可我们厂现在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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