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困难,现在我也基本能照顾自己,你就带我走吧,我一定好好训练,一定拿出最好的成绩给你看,给俺全家看,飞飞要起飞,一定能飞起来!我爹都给我这么大的鼓励,我能不竭尽全力去努力吗?”
爷爷、奶奶还有郝教练看着眼睛闪闪发亮的飞飞,都欣慰地笑着。
飞飞一个星期后,就在燕姑的陪同下去了省城,没几天燕姑自己回来了。
燕姑告诉爷爷奶奶说:“飞飞很棒,到了省体校考了两天就通过了,郝教练一直夸飞飞潜力很大,将来一定能出好成绩,我又在那里陪着飞飞住了几天,看见飞飞基本适应了,我才回来的,这下啊,飞飞也能一展才华了。”
说完,眼圈一红,搂着小叔的胳膊不说话了。
飞飞放假回来是强子哥出差顺便接回来的,到了家飞飞每天还在坚持训练,每天都会绕着村里跑好几圈,燕姑喊他别累着了,飞飞高喊着:“娘,我要超过班上的大哥哥们!”
说完一溜烟跑的没影了。
我望着快速离去的飞飞,心里由衷替飞飞高兴,我对燕姑说:“燕姑,飞飞将来一定能跑出好成绩,你就等着飞飞的奖牌吧!”
燕姑笑着说:“嗯,我巴不得飞飞早点飞起来!”
我放假回来的时候,张编剧还没有走,用他自己含糊不清的话说:“在这里比在北京强太多了,在北京我就像笼子里的小鸟,除了家里就是小区的花园,每天也只能和老金聊聊天,连个说话解闷的都没几个。哪像这里每天都这么热热闹闹的,自己心情也好,不光能聊天解闷,还能和孩子们逗闷子,还有几个旗鼓相当的棋友,每天过的都很充实,叫我回北京我都不想走。”
那个男保姆老金,刚来的时候给我的印象是不爱说话,干活踏踏实实,平时打个招呼都是笑着点头,几乎一天也不见他说几句话。
这次回来我发现老金也是一个健谈的人,和几位老人聊天的时候也是妙语连珠,象棋下的也是不错,除了下不过吴老闷,其余都不是对手,只是极少轻易上场,只是旁观和指点,他说的好:“我的专职是伺候张编剧,别的我不掺和,偶尔玩一把过过瘾算了。”
我还正奇怪是不是我自己判断失误,误解了老金的性格,原本他就是一个开朗豁达之人,只是不熟悉这里的情况,初来时才是那样处处谨小慎微和不善言语,把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
后来是爷爷给我说,老金来了两个月之后给张编剧请假回家住了一个月,回来之后才大变样的,以前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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