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房外,谢清澜被灌了些酒,有些醉意,但大体还算清醒,哪怕前世成过一次婚,再来一次心中仍是无限欢喜。
婚房内,两人唉声叹气,为以后的生活担忧。
苏妤冷声道:“嫁都嫁了,想太多无济于事,谢清澜日后若是不上进,我们就各过各的,再不济,当个有钱的寡妇也挺好。”
怎么才能当寡妇,自然要丈夫死了才能当。
那么问题来了,怎样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丈夫弄死?
兰樱自然站在苏妤这边:“小姐说的对。”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听见动静,兰樱连忙起身去看:“小姐,是姑爷来了。”
苏妤也坐直了身子。
门打开,苏妤盖着盖头,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兰樱欢欢喜喜叫了声姑爷就退至一旁了。
男人轻缓的嗯了声,步伐沉稳走过来,一截贵气的红袍衣摆垂着,半遮着黑色绣云纹的皂靴停在苏妤眼前。
有人来闹洞房,很快被赶了出去,喜婆说着吉祥话,苏妤没怎么认真听,等屋内安静下来,面前似乎只剩谢清澜一个人了。
苏妤紧张的捏了捏帕子。
随着盖头被挑起,苏妤缓缓抬眼,明亮的烛火跳动,男人一袭红袍,出尘俊逸的面容映入眼帘,嘴角笑意浅淡温和,眸光定定的看过来。
往日见谢清澜,他多身着素色衣袍,清俊雅致,如今换上华贵的红袍,俊美昳丽,竟也格外衬他。
穷是穷了点,但养眼啊。
苏妤忽然觉得谢清澜也不是一点优点也没有。
苏妤看他的同时,谢清澜也在看苏妤。
红嫁衣宛如天边一抹流霞,纯金凤凰步摇垂在女子额间,她缓缓抬起眼眸,比婚房里的烛光还亮,远比他见过的任何女子都要好看。
夜深,宾客散去。
龙凤红烛短了一截,烛火幽微,能看到满地的红枣、花生……大红的床幔落下,人影绰绰,或高或低的声音交织着,哪怕有心压抑,也不免传到外间。
兰樱一直守在门外,身上裹着厚厚的被子,听见动静,她红着脸低头,眼睛却亮得发光。
月亮移到头顶,兰樱头一点一点的,昏昏欲睡。
忽然,房门开了。
兰樱猛的惊醒,从地上爬起来,笑得讨喜:“姑爷,可是要水?已经让人烧好了,我让孙婆子她们提进去吧?”
苏妤带过来的人不多,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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