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上的表演机会,几乎没有过。而且,我很喜欢咱们节目这种一次性、不重录的形式,逼着我们像演话剧一样,不能重来。”
“玉倩,他们演的这个片段,你肯定很熟悉了。”彭之行笑着看向坐在飞行导师席位的江玉倩,“你觉得他们两位演得怎么样?”
江玉倩说:“我看进去了,拿到今天的节目单以后,我其实最紧张的就是这一组。因为我对这个片段的故事太熟了,而且我自己还演过,很怕进入不了——智音确实有好几个地方,都有那种一下打到我的瞬间,你确实可以多尝试一下表演的,你完全可以。当然,我还是要特别地向平青表示一下我的敬意,平青跟我合作过两次,他是一个非常好的演员。”
张平青惊喜地表示不敢当。
“真的,他演技好是毋庸置疑的,我就不说了,我想说一件事。”江玉倩说,“我们合作过一部戏叫《迷墙》的戏,他在里面演一个右手残缺的残疾人,里面有一场戏,是他要用左手和自己的牙齿去给自己系鞋带。这场戏难度大到导演都跟编剧商量,想要删掉这场戏。但他跟导演说,他想试试,然后,他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来练习用左手和牙齿系鞋带,一个月后,这场戏他一条过。”
全场都发出了惊呼声。
“其实这场戏可以不用拍的。”陆严河说,“这个镜头应该加起来不过半分钟?”
“是的。”江玉倩点头,“半分钟的镜头,他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来练这个镜头。”
张平青说:“那场戏对我那个人物的塑造很关键,编剧写那场戏,其实就是想要塑造出一个自强不息的残疾人形象。删掉那场戏,光靠脸部的表情去表演一种状态——最主要还是因为我那个角色出场戏份不多,其实没有那么多的空间让我去表现,只能用这样一个镜头,虽然只有半分钟,但拍出来之后,那种靠自己的自强感就出来了。”
陈玲玲点头。
“陈导,我看到你在点头,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彭之行马上问。
“平青确实是一个好演员,这些年他一直都在兢兢业业地演戏。”陈玲玲说,“你们节目组能够把他找出来,请到这个节目上,特别好,希望这个节目能够帮他打开一些知名度。”
“一定会的。”
“既然大家都夸了这么多了,我就说一下建议吧,一点小建议。”陈碧舸笑着说,“首先刚才那个片段是好看的,但智音,你说的表演层次还不够清晰,举个例子,你落泪的时候很感人,但你落泪之后,在转身之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