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昨日是谷雨。”韩从回道。
“谷雨什么意思?”韩少保不解道。
韩从解释说道:“春分快要结束了,再有月余,便就到了夏守了。”
“我说了,这几天怎么都阴雨绵绵的,敢情这是要到梅雨季节了。”韩少保放下手中书籍,来到门口,看着屋外那绵绵细雨,心中不禁惆怅万千,喃喃自语道:“想不到我韩少保来到这里,已有一年半多了,估摸算着日子,不过两三月便就差不多两年了。两年的时间,不说物是人非,也算翻天覆地的变化了。想我两年前模样,不过就是十绝城里的小乞丐,如今竟已混成现在十绝城城主了。”韩少保走出屋子,站在绵绵细雨之下,韩从急忙拿来油伞遮挡,却把韩少保推开,韩少保仰着头,闭着眼,伸出双手,如沐春风,此刻韩少保的心情就如这绵绵细雨一般,涓涓细流,潺潺流淌。
韩少保喃喃道:“没有了尔虞我诈,没有了勾心斗角,真想一辈子都过这样平淡的生活。母亲,快两年了,你到底是死还是活啊?儿子好想你啊,你到底在哪里?”
韩少保索性躺在后院草丛之上,韩从又把油伞拿来遮挡细雨,似怕韩少保斥责,唯诺说道:“大人,秦国地处北方严寒之地,莫感染了风寒。大人切勿小看了这风寒,一旦染上,恐性命难保。”
“你跟我在这扯犊子了是吧?一个破风寒感冒也能要了命?骗鬼了吧。”韩少保不信说道。
“小人岂敢欺骗大人,千真万确,大人不信可以招府中郎中前来相问。”韩从急忙辩解说道。
韩少保心道:“古代没有抗生素西药之类的,或许他说得不假。”韩少保也就不再命他退去,说道:“那你就拿着油伞替我打着吧。”韩少保闭起了双眼,问道:“公主将我禁足府邸后院,现在我是哪也去不了。这几日,我熬制了草药,每日都让你替我出门送给秦王殿下,还是只能送到宫门口吗?”
“是的,大人,小人低贱,没有资格进宫,只能把草药送给王宫值守的兵将。”韩从回道。
韩少保说道:“但愿秦王殿下能信我之言,喝了草药,得以保命。”
韩少保睁开了眼睛,瞧在跪在边上替他打着油伞的韩从,问道:“韩从,先前听你说,你是罪臣后裔,按道理来说,是没有资格读书习字的,你这是跟谁学得啊?”
“回禀大人,昔日为奴之时,与小人同在一处发配中有一先生,原是高官,因是年纪大了,行动上多有不便,小人年轻,便常常多有帮忙照顾,先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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