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保回到城主府邸,温苏媚正在屋子里等候韩少保,见其回来,连声说道:“臭小子,你总算是回来了。”
“怎么了?看你如此急匆匆模样,有事?”韩少保问道。
温苏媚让开了身子,说道:“臭小子,你看他是谁?”
韩少保顺势看去,只见温苏媚身后有一人坐在四轮小车上,身后南春推着小车走了过来。
“侄儿,许久不见,可有想念叔父啊。”
塞外音书断,经冬复历春;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韩少保双手一紧,继而眼眶湿润,想要忍住,却是更甚,眼泪不争气的哗哗落下。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难思量。
“叔父。”
一声叔父,情深似海,大过天地,终望相见,喜极而泣。
韩少保双腿跪下,一把抱住了那名中年男子,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韩少保朝思暮想的法家韩成子。
韩成子像个慈父一般,轻轻抚摸着韩少保,泪眼婆娑,满是伤心。本不像这般,却是情到深处情难自己。
“叔父,您受苦了,少保不孝,现在才把您接来。以后好了,咱们一家人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韩少保喃喃自语,看着已成残疾不能行走的韩成子,韩少保其心甚痛,懊恼不已,喃喃自语说道:“都该侄儿没用,若早有成就,也不至于让叔父受那髌刑之苦。”
韩成子擦拭眼角泪水,伸手抚摸着韩少保的脸庞,说道:“世事无常,不必自责。天道有轮回,必报应不爽!侄儿你能有现在这般成就,师父很是欣慰。我韩城子一生无妻无子,人到中年能有少保其子,亦是上天对我的厚德,安敢再有不满。侄儿不必懊恼悔恨,该是我韩成子命中注定有此劫难。一年多来,多亏了凌虚道长和苏媚那丫头的照应,不然我韩成子坟头之草早已有三寸之高了。”
韩少保转身看着温苏媚,郑重的向温苏媚拜了一拜,说道:“娘子和岳丈对我叔父多有照拂,我韩少保早已叔父为亲父,温家再造之恩,我韩少保铭记于心,终生不敢相忘。”
温苏媚倒也不拦住韩少保,她知道韩少保的性子,这等恩情不感恩拜谢,堵在心中必不痛快,见韩少保拜过,也一同跪下,拜向法家韩成子,郑重说道:“叔父与少保之恩,亦是与我苏媚之恩,苏媚身为儿媳,自当悉心照料,岂有怠慢之心。”
韩成子破涕为笑,说道:“也不知道我韩成子上辈子做了什么善事,能在今生有这等孝顺子女,我韩成子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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