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抓起杀人家奴,择日斩首示众,以敬新法。家奴主人乃是陈留王旁系王族子弟,是陈留王堂兄,按照新法,陈留王堂兄犯包庇罪,要罚银一千,断指一根。依律,便对陈留王堂兄进行警戒处罚。事情已过,便就返回王城,几日之后的一个晚上,禁军士兵包围了我的府邸,抓我下狱,老夫知道,新法在此刻失败了。”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的事情,不能凶手是皇亲国戚就区别对待,天子犯法还要与庶民同罪了。难道是陈留王反悔,不支持新法?”韩少保问道。
“非也。从老夫下狱那天起,要求见陈留王却而不得,怕是,陈留王不在了。”韩成子猜测道。
韩少保一惊,小声问道:“先生的意思是,陈留王嗝屁了?”
韩成子不懂,韩少保改口说道:“陈留王儿子杀父上位?”
韩成子点头应道:“老夫所猜测,八九不离十吧,多半是如此。”
“果然和墨家古冶子先生所预测一样。”韩少保说道,心中有些骇然,心道是怎能下得去手,后世的玄武门之变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为了皇位骨肉相残,兄弟阖墙,让韩少保这个现代人实在不能理解。
“老夫虽不是王族之人,却也知道宫廷政变如家常便饭一般繁多,多是老王爷与小王爷产生了矛盾意见,两下不合,多会大打出手,一出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韩成子转过身来,走到韩少保跟前坐下身子,说道:“墨家古冶子先生与你通行,他们是否安全?”
韩少保说道:“小的被抓时,虽有禁军士兵追击,不过多半应是没事,古冶子先生墨子剑法高超,那些禁军士兵怕不是对手。”
“如此甚好。”韩成子看着韩少保,突然哈哈一笑,说道:“小子,你我还真是有缘,此处身陷囹圄生死存亡之际,还能碰到一起,实在是缘分。黄泉路上,也不孤单了。”
韩少保也笑道:“先生所言不差,你姓韩,我也姓韩,说不定几百年前还是一家了。”
俩人哈哈大笑,不日就要生死,却也半分不觉害怕,反是豁然,无所畏惧。
韩少保说道:“既然现在闲来无事,先生与我好好说说法家学说。”韩少保心道:“前一世因为经济条件的原因,被迫辍学,现在有现成的国学大教授免费授课,不学白不学。就算一会再次嗝屁了,也要做个有学问的文化鬼,不要当粗鄙不堪的屌丝gui。”
“现在怕是迟了吧。”韩成子说道。
“不迟不迟,到了那一边,说是法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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