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厅房。
别的地方周宽不知道,在白华这一带,厅房就代表着一户人家的‘根’。
无论多穷,只要是家宅,都不会省略这个。
算是从以前的本姓祠堂一步步演变而来的东西。
往前数大概一二十年,嘉鱼桥这边都还有本姓共用祠堂,共同的祖宗牌位供奉在里面,家宅里面只供奉三四代血亲。
随着一代代往下,祖宗愈发遥远,又加上各种各样的环境原因,祠堂彻底消失,家宅厅房就越来越多了。
地师这个群体,虽然玄学了点,但日积月累的,总会有人名声传得到十里八乡。
根据周远初了解的消息,周宽综合了一下,先后找了三个地师去嘉鱼桥实地勘测。
这三个地师都很遵循传统行业里一般的规则:年龄越大越有名气。
最大的那个都是拄拐走路了,老态明显。
周宽很是费了一些功夫,才把这个人请动,路上也稍有些折腾。
按理说,周宽完全可以请谭富婆帮忙找个牛的风水先生,但周宽思忖再三,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寻思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白华这一带讲究的东西可能对某些风水先生来说属于天方夜谭。
看在周宽包的丰厚红包份上,三个地师都特别卖力。
围绕着嘉鱼桥的两座山转了一圈又一圈,爬了一个又一个高点去俯瞰地势,各自定下了一个最终方案。
出乎意料的是,周宽得到了三份相同的方案。
“……”
21号晚上,周宽顺便开着车去太平接回周远初、陈文茵。
饭桌上没着急谈事。
饭后,周宽主动提起了正事:“这三天我分别找了三个大地师过来看。”
“一个是漓源那边的,一个就是太平这里的,还有一个白华往南的那个嘉盛先生。”
“三个人都很尽责,你们应该也听说了,他们围着屋前屋后转了不知道多少次,后面的山和对面的山都快爬出来一条新路了;
最后给我的厅房朝向中轴线位置居然是一模一样的,一丝一毫的差距都没有。”
周远初挑了下眉,有些奇怪:“哦?”
“怎么会三个人都一模一样?”陈文茵眉头直接就皱了起来。
周宽也是有点纳闷:“风水这个东西我是一点不懂,按理说我现在算是发了天大的财,跟祖坟冒青烟一样样,应该现在的厅房朝向就相当不错,但他们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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