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瑞珠,问:“阿兄再没说别的?”
瑞珠一愣,连忙摇头。
陆晚迎定了片刻,想不通。
牡丹印遗失这么久,可陆氏隐秘势力却未见异样,与从前一般无二,若非有人在暗中操控,又该作何解释?
她越想越心惊,倘若真有人暗中操控,那么他们的所作所为岂不是一直受人监视?
她过去是可以不在乎,但日后想要登上那个最高的位置,就不能不在乎。
她怀疑过姑母,也怀疑过梁婠。
但又逐一否定。
陆晚迎偏头想了想,直往含光殿方向去。
她要和陆明烨好好捋一捋所有陆氏中的人,就不信还不能将这个人揪出来。
*
榴花苑里。
高灏晕晕乎乎地被人扶上榻。
不等看清手边的是谁,一把将人按住,不耐烦地扯着身上所剩无几的束缚,贪图更多凉快。
每次服下仙药,总是燥热难耐、性暴如火,通身上下像凝聚了使不完的力气。
每逢这时,他都神志癫狂,几乎什么都管不了、也顾不上,只急于发泄。
待纾解完,皮囊沉沉瘫在一处,唯有神魂腾云驾雾似的,飘然若仙。
那种滋味儿有多令他着迷,此刻内心就有多焦躁难熬。
可这衣物跟成心与他作对似的,越使劲、越着急,越扯得衣带系成死结。
被按住的人瞥见皇帝衣底烧得红通的皮肤,紧张得汗流浃背,还不等张口劝慰,皇帝赤红着眼,一把拽起人,猛地一脚将人踹翻,紧接顺手抓起什么,狠狠砸过去。
“废物!”
躺在地上的人,额头破了个大洞,鲜血糊了一脸,剧烈的疼痛叫她神志不清,只能无意识地低低呻吟。
不等皇帝吩咐,就有人上前将人拖出去。
站在门口腹部隆起的人,看到头破血流的人,连忙别开眼,不无嫌恶地掩了掩鼻子。
搂住她的人嘴角扬出一个笑:“让你在昭阳殿待着,你非要来。”
元云娥没好气瞪他:“本宫若不来瞧着,谁知你又要背着本宫做什么好事。”
孙良平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笑得邪气:“微臣心里唯有娘娘一人。”
元云娥打掉他的手,不禁冷哼:“你真以为本宫不知道你与尤昭训的事?”
孙良平讪然一笑:“是昭训命微臣教她男女双合之法,好伺候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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