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礼节周全地邀请唐东岑坐下.随后才开始询问几番.唐东岑倒也不端什么架子.一來二去地倒是两个男人相谈甚欢了.
“阿姨.你有什么想问的吗.”聊了好一阵后.商述泽朝着原雪琴询问出声.
原雪琴静默良久.终于只说道:“爸……原老先生是生了病吗.”
唐东岑见机会难得.赶紧回道:“小姨.外公年纪大了.如今除了心脏外.他身体多处地方都有问題.医生说他需要好好调养.但大概也……总之.如果可以.还是希望小姨能随我回去.”
原浅从未见过自己名义上的外公.然看着母亲如今的失神低落.她也心知母亲心底还是在意自己的父亲的.“妈.浅浅很爱你.因为妈妈是浅浅的妈妈.妈.你以前总爱说世事无常.如今唐先生这样说.你若是想的话.浅浅可以陪你去看……外公的.”
最后三个字说得尤为小声.原浅说罢侧身看向了商述泽.不知所谓.
商述泽看一眼眼前的尴尬局面.之后便是请唐东岑先离开了.毕竟是积压多年的事了.他以为原雪琴是需要一些时间來开解自己的.
唐东岑离去前郑重朝着原雪琴说了句话.“小姨.血浓于水.无论过去外公做过什么.但我以为父‘女’之间沒有隔夜仇.这世间最令人抱憾的事情之一便是‘已失去’.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不要做出让自己会后悔的决定.”
朝着商述泽和原浅点了点头.唐东岑起身离开了.夜风微凉.吹得人心内淤积的闷气随之散了去.商述泽关‘门’回到客厅后.正好见原雪琴起了身.背影微弓.
“阿姨.别想太多.我扶您上去休息.”原浅才将水杯收进了厨房.商述泽连忙走至了原雪琴身边.
“小商啊.你说.我该不该认我的父亲.当年被扫出家‘门’.我就从未想过今生有一天我还会回到那里.都这么多年了.什么事情都看淡了.但这一关.我心内到底还是过不去的.当初父亲和姐姐绝情.我又何尝不是不孝不听劝.事实证明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其实也怕.怕父亲和姐姐看到我这落魄模样时.会心酸.亦或者会恼恨我当年的不懂事.”
商述泽静静地听着.并未‘插’话.他知晓.原雪琴如今需要的.也只是一个倾听者罢了.他沒有权利.也不该去阻挠老人家的想法.
原雪琴一边上着楼梯一边回想道:“其实在我离开家‘门’以前.我真是家里最受宠的小孩了.母亲早逝.父亲和姐姐一直都很宠我.那真是种沒原则不含任何杂质的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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