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府的老家丁了,显然也十分兴奋。
“看清楚了,仙风道骨的,就是齐老天师,老爷还能认错了?”
“咱大庸朝有几个天师啊?”“说什么胡话呢,当然只有齐老天师了!”
“是啊,当年整个承天府都讨论老天师的事呢,没想到他还活着!”
“哎哎,你瞎说什么啊?”
“呸呸呸,失言了!”
“这老天师如今少说也得一百三四十岁了吧?”
“只怕是不止呢!”
“哎呀,这是活神仙啊.”
楚府的家丁讨论热切,随后又被管家打发去干活,今日的楚府仿佛也变得格外有活力。
客厅之内,易书元就像是听到了外头的议论声,玩笑着说一句。
“无人知晓易书元是谁,也没人在意天下第一高手麦凌飞,还是仲斌的名头耳熟能详啊!”
“师父,您就别取笑我了.”
齐仲斌也是哭笑不得,虽然这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没想到大庸老天师的热度这么多年还没完全过去啊。
“今日方知老天师原来是易先生之徒,也难怪老天师有如此道行,有如此成就,楚某早该想到的”
早年“噩梦”之事,以及后来的一系列变故,让楚航明白易先生并非凡人,只是没想到老天师竟然是易先生的徒弟,不过这样很多事也就说得通了。
几人聊天的内容从当初的元江县到后来的岭东大灾,以及这些年大庸的变化,很多事让人感怀,很多事让人唏嘘。
麦凌飞原本一直很紧张,也做好了被质问的准备,心中存着三分忐忑七分的自我鼓励,但楚航却始终没有提及什么敏感的事。
待到谈天了好一阵子,楚航其实多有留意麦凌飞的神色和动作。
这个在外表上不比楚航自己年轻准女婿,说不曾有怨那肯定是假的,但若真说多恨,却也算不上,这么多年了,很多事也看开了,剩下的也就是一些追忆和悔恨。
“麦大侠,绮儿一直很怕我吧?”
楚绮和麦凌飞严格上来说算是私奔,楚家家风也算严厉,这一点楚航年长之后也算是像楚庆霖。
所以楚绮其实确实很畏惧父亲,多年来只敢以书信传回家中给母亲。
但这些书信每一封都是楚家夫妇一起看的,毕竟血浓于水,怎么可能说断就断,楚航年轻的时候也有过叛逆,其实多少还是能理解一些女儿。
此刻听到这话,抬头看向楚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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