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枝叶落下的斑驳剪影撒在她身上隐匿了半边容颜,她的气质清冷,可却莫名让人安心。
不得不说,和阳完全是两个极致。
可偏偏,两个极致的,不同种类的物种,此刻却成了一个人,不,一个异端。
他无声笑了笑,脸上表情却讥讽,“你就这么喜欢她?”
纳兰沐风摇摇手指,“不不不,哪里是喜欢,分阴是爱。”
夜七又被噎了一回,“那与吾何干,王的位置她既然坐了,吾就不会再参与到任何兽族中事来,不论她是易晓柔,还是阿姐。”
“可你忍心看着你费尽心机才等回来的阿姐就这么在你面前再死一次吗?”纳兰沐风笑,可他说的阿姐,分阴是易晓柔!
纳兰沐风在利用阳钳制他。
夜七心头涌起一股子难言的情绪,心里是投降,嘴上却未必肯输,“可吾也未必能如你意,你想让吾帮她守着这兽族,让她躲过这场风波,等风波过去再将兽族双手奉上?吾已经任性过一次………兽族可不是儿戏,不是她想要就要,不要就甩手他人的玩物。”
他声色俱厉,表情格外认真。
“你以为光凭导一出戏,吾就会接受她的烂摊子,主意也未免打得太好了。”
纳兰沐风依旧笑,笑容里却藏了夜七看不懂的深意。“本尊可没那意思,只是好心提醒你罢了,你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总之易晓柔本尊是护着了,其余的牵牵挂挂本尊也无心顾及,该如何就如何,你说是不是?”
“你接受兽族了,易晓柔也不见得会同你讨要,毕竟她的性格倔强,而且她本身坐上这位置也是本尊的主意。你不接手,就等她避过这阵风头再说,她虽然是看起来没心没肺了些,但该有的责任心都是有的,这些日子坐了这个王位她可没多安稳,每天都在想办法将你们之前遗留的隐患给处理掉,整夜整夜没睡觉都是常事,虽然收效甚微,可那份心本尊是看在心里的。”
夜七向来讨厌和纳兰沐风打交道,一是纳兰沐风心思诡密,他总是像一个目光毒辣的猎人,将看上的猎物准确地抓住七寸,拿捏在手心。二是,他很不要脸,不要脸的程度几乎是所有人的脸皮加起来都不及的。
比如,此刻。
他这么说下去,夜七倒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他说得也在理,而且夜七头脑也清醒着,易晓柔存在着是他心头一根刺,不除难耐,除了就要痛彻心扉,毕竟她死了,也代表阳真的从这世间消失了,他是打从心底更加抵触所有有关于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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