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能蹦哒了?”白芷抬眸,表情难得的格外认真。
“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相信吗?”
可显然,她难得的认真在玉子卿眼里只是一场拙劣的演技。
他压抑住内心即将爆发的火气,几近咬牙切齿,“告诉我,她究竟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玉子卿你是不是神经……”话落一半戛然而止,白芷抿唇,僵硬地挺直身躯,脖颈微抬,那凌厉剑锋已与她的细腻肌肤亲密相贴,她感觉得到脖子上传来的皮肉被腐蚀的痛意,粉嫩的唇瓣已失了血色,她甚至有些不可置信。
“本座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再不说,别怪本座心狠手辣了。这剑可是灵界专用来对付高阶魔物的剑,像你这样修为不高的妖若是被砍到,它可是能连同你的灵识一起腐蚀掉的,届时你可没有重来的机会!”他提着剑,面无表情,吐出的话却似三月寒冰,冻得白芷几近颤抖。
“那你就砍啊!”白芷本想来句歇斯底里的大吼,奈何全身力气逐渐消失,说出来的话都格外轻飘。
她感觉得到,她全身的力量像被吸走一样,而那个吸走她力量的东西,就是玉子卿手里的剑。
她扯了扯嘴角,眼底带着嘲讽,“反正你心里早有了答案不是么?”
不顾玉子卿越发冷凝的面色,亦不顾她脖颈上正威胁着她性命的利刃,白芷深吸口气,不怕死地继续添油加火,“不是想知道我们怎么虐待她的吗?本公主就告诉你咯,她被本公主灌了汤药,丢到九幽任异端欺凌去了,九幽知道吗?可是超脱这六界之外的蛮荒之地,那可是真正弱肉强食的地方,这么一个脆生生的人类到了那儿,还是个漂亮的女人,呵呵呵……那儿可是个连男异端都难免欺凌的混乱之……”
“哐当”一声,却是剑与地面相互碰撞的声音,她看着玉子卿的脸色陡然惨白,又用那种恨不得将她凌迟的眼神盯着她。
她的笑意登时凝在嘴边,白芷平时是多么骄傲的一个妖啊,最容忍不得的就是旁人对她的误解,可当这么一天,最容忍不得的事由最在意的男子做出来,她所能想到的对付方法竟就只是用言语攻击来维持她仅存不多的尊严。
即便结果会使她与对方都两败俱伤,可她就是她,骄傲的白芷,永远都不会变。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顿时僵硬不能动弹,并且处于诡异的腾空状态,空气被一双大手阻绝,她觉得胸口闷疼,没有了空气,并且还被掐着脖子,脖子疼,肺部更是窒息的难受,模糊的视线里只余玉子卿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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