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贫苦百姓,问诊不收金银,还奉送药材......不正应了那松么?......”
“所以,曾经有人讲我、许韶、元化并称为岁寒三友......”边章缓缓道。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沧桑道:“唉,只可惜,许韶已死,边章在世人心中,也是一个死人了,元化神医,飘忽不定,隐世山林,远离世人......所以这岁寒三友的称呼,随着时光的消磨,逐渐被人淡忘了啊......”
苏凌忽然似意识到了什么,豁然抬头,看着边章道:“既然前辈跟许韶,还有我师尊元化,并称为岁寒三友,那......你们三人,早就认识不成?”
边章朗声大笑道:“苏凌啊,不错......我们三人早就认识的......在你没出苏家村时,我们三人便已经认识了......更多有走动和书信来往!”
“元化兄最年长,是我与许韶两人的兄长,而许韶长我几岁,算是我的二哥,我边章是岁寒三友中的老幺......”
边章看着苏凌,满眼的欣赏和慈爱道:“话说到这里,已然不瞒你了,若从元化兄长那里论,苏凌啊,你还应该唤我一声师叔呢!”
苏凌大惊,但却丝毫不怀疑边章此言的真实性,赶紧站起身来,整理衣衫,拱手正色一拜道:“晚辈苏凌,拜见边师叔!”
边章以双手相搀道:“岂敢,岂敢啊......如今岁寒三友不复存在,我是一个外人早已为死了多时之人,而苏凌你是朝廷长史,更是我重托之人,若此事你能办成,便是我边氏的恩人......这一拜,我受不起啊!快坐,快坐......”
苏凌这才又坐下,心中却还是有些疑问。
边章看出苏凌心中有疑问,淡淡笑道:“苏凌啊,你有什么疑问,尽管问吧......”
苏凌这才一拱手道:“小子不太明白,您是何时与我师尊元化相识的呢?还有许韶怎么也认识我师尊,另外许韶他不是......清流一派孔鹤臣的人,更为其摇旗呐喊,而且他所谓的大儒身份,不也是造势造出来的么?......”
边章点了点头道:“与你师尊,我那元化兄长相识,其实是我在沙凉还未前往充州之时......”
“苏凌啊......你可还记得,我说过,因为我父之死,边氏一族要侵我田产房宅,还要逼我让出族长之位,因为此事,我母亲忧愤成疾之事么?......”边章问道。
“自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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