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戴着当年娘临死之时,给我和他一人一个的一对犀角扳指。他贴近我耳畔,呼吸里带着炙热和血腥气息......他说......他说......”
边章说到这里,蓦地痛哭流涕,只是喃喃的重复着他说,他说这两个字,却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了。
苏凌见状,缓步来到边章近前,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缓缓道:“前辈.......节哀!”
终于,边章似乎用尽了浑身的力量,方声音低沉而嘶哑的说道:“他说,哥哥......记得十岁那年,你替我受家法时说的话么?"
泪雨沾肠,泣血哀恸。
“......瓢泼大雨中,往事呼啸而来。那年我们偷吃父亲的藏酒,是我顶着风雪跪在祠堂,对着火冒三丈的父亲说,双生子血脉相连,阿赋的错便是我的错。请父亲责罚我吧!”
边章的声音喃喃道:而那阿赋他染血的指尖点在我心口,又戳向自己胸,一字一顿的说,
“大哥,当年替我受过,如今......该我还你了!......"
说到这里,边章早已眼中血泪,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苏凌和林不浪同时眼眶一红,转过头去,有泪划过,无声冰冷。
暗室寂寂,悲伤漫漫......
半晌,边章方忍痛含悲,声音低沉的缓缓道:“我对他大喊,你疯了么!我攥住他浸透的衣襟,"这是我边章该承受的,赋弟,你为何要这样......大哥不许你死,大哥要你好好活着!”
“他却满脸凄然,对我说道,三日前他来我边府之前,早已予密信于龙台孔鹤臣,他说,鹧鸪啼血,便是我边赋替死之时!孔鹤臣的信,写的很清楚,大哥.....双星易位,瓮破魂归!替我好好活着!......"
“我发疯一般,说着不可不可,更要不顾一切拖他离开,却被他擒住手腕,他说,听着,现在全天下都认定'边章'已经落网。只要你我身份交换,更有清流一派的人指认我之头颅便是边章之头颅,此事天衣无缝!......"
“不可!......我厉声打断,蘅君、弟媳还有孩子们!......"
"嫂嫂今夜入夜,带着侄女瑾儿已经在前往龙台的路上了......边府的大火,是我提前让我妻放的,制造混乱,争取时辰......我妻和我女儿拖不了他们太久,大哥,不要犹豫了!"
“他忽然露出孩童般的狡黠,......你总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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