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双腿就像绑上了千斤的沙袋,王兆还是拼命一点点挪动了自己的步子,向着血云的方向走过去。
……
张严云率领一众长老落在了炼血屋偶上面来,炼血屋偶没有将他们当做攻击的目标,反而配合他们的杀生文符术来对付眼前的除姓人还有不屈张家符师。
这也是无奈的选择,毕竟他们势单力薄,必须要依靠强势的东西才能在这场埋伏之中重新夺回优势,而这具炼血屋偶无疑就是老祖临走前留给他们的礼物。
“七长老,为何你不上来?”张严云厉声问道。
大长老看到七长老缓缓地走到自己的儿子张柳白身旁,双目气得快要突了出来:“张白炼,你这家伙是背叛了我们吗?”
“背叛?”七长老抬起头望向大长老,那双老眼中没有丝毫的惭愧,而是无比坚定的目光,当他看到自己的儿子重新来到他的面前,他的目标就更毫不动摇,“我自柳白离家之后,我就从来没有觉得我跟你们是一起,我的儿子从来就没有做错过!”
听到父亲的这番话,张柳白有些动容地望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多年未见,父亲的头发已然全白,岁月的沧桑全都刻在他的脸上,而这十几年,他从来没能为父亲尽孝。
想到这里,张柳白踏前一步,侧身护着自己的父亲,抬头直面家主与众长老:“张家!我回来证道了!”
杀生·血线一绝。
张严云以炼血屋偶为媒介,施展了杀生文中的血线一绝,和水行杖的天水一线有着相似的性质,都是分隔两个区域的符术。
原本这个符术是有着间隔的,可是有了炼血屋偶的加成,张严云直接用血线一绝接上了炼血道出口两侧的结界,形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防线,将打算趁着他们吵架分神的时候,越过炼血屋偶的张水和张海拦下,兄弟二人同时望向炼血屋偶上的张严云,咂了一下舌。
张严云高高在上地放着狠话:“你们两兄弟想要从我手上过去,还早得很。”
张水心神一动,与炼血屋偶成对立之势的水护法直接冲着炼血屋偶双掌齐出,炼血屋偶自然也不甘下风,两只布满渗人血脉的粗手直接与水护法双掌相接,两掌相碰,溅出一摊水落下,像是淋了一场雨。
“三水,我们得过去才行。”张海说道。
张水何尝不清楚呢:“没办法了,根本绕不过去的,这符术的高度我们根本上不去,只能速战速决将这屋子给毁了。”
张海抬头看了看炼血屋偶认为这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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