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没发生过。
但她又克制不住去想,万一此人与永溪王密切相关呢?自己会不会错过重要的消息?
她甚至有一个荒谬的念头。
会不会他还没死?
理智告诉她,这不可能。因为那场屠杀是她亲身经历的,最后活着离开的只有四个人。杨二爷,傅今,她,还有刚生下来的杨殊。
可她忍不住又想,或许这其中有什么差错呢?毕竟她没有亲自去收尸,当时的惨状,或许有人将尸体认错了呢?
裴贵妃坐立不安。
一时站起,走了两步,又回去坐下。
不能冲动,她劝告自己。皇帝这两年变得更加阴沉,如果行差踏错,这二十年的隐忍都成了空。哪怕他真的活着,目前也不是相见的好时机。
可是……
她最终霍然站起。
不,既然知道了这个消息,她怎么可能再忍下去?哪怕这是陷阱,也要去看个究竟!
裴贵妃推开后窗,小心翼翼地踩着圆凳爬了上去。
当她的身影离开后殿,太子那边马上得到了消息。
“她果真去了?”
“是。”
太子露出畅快的笑,志得意满。
“果然不出孤的所料,看来此事千真万确!”
裴贵妃是个多稳当的人,如果她不是永溪王妃,看到那字条,只会迷惑不解,哪会轻易遵照行事?
“殿下果然神机妙算,想出了这么个好主意。永溪王的笔迹,旁人难寻,东宫却有旧物留存。只是叫人仿着写张字条,就让真相无所遁形。”
侍卫的吹捧,让太子越发得意,转身道:“走吧!既然贵妃娘娘已经中招,我们该进行下一步了。”
……
信王此时就跟在他们身后,见太子回转,一时摸不清他的用意。
正考虑要不要躲一躲,疾步而来的太子已经看到他的衣角了。
“二弟?”
信王端起温和的笑,从拐角处走出来:“原来大哥在这里,小弟酒喝多了,有些闷,便出来走走,难道大哥也是?”
他倒是反应快,先说了理由,反叫太子不好接话。
太子沉默片刻,心中将信王骂了个狗血淋头,面上却露出些微醉意,故意踉跄了一下,说道:“不然呢?你知道孤一向不胜酒力。”顿了下,仿佛嘲弄一笑,“倒是二弟,你真是随意走走,而不是尾随于我?”
信王语气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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