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尼凯亚整个会议与观众们造成的坏影响不可估量。
就算判决结果有所改变,那这扰乱御前、试图谋杀手足的问题是不是要处理一下?
“但现在黎曼·鲁斯不打算追究这件试图谋杀的罪名了嘛,既然当事人不打算追究,我们是不是可以跳过了?”又是钢铁之主在发言,“是不是?鲁斯?你要是打算追究就用输入器说一下,要是不打算追究,嗯……也说一下吧。”
“他真的不打算追究吗?”马格努斯用着怀疑的眼神,“就在半天前他手下的那个原始萨满教灵能使用者还在试图指控和证明我和我的军团都是异端巫师和亵渎仪式使用者呢!”
“你搞的那些研究和你们对凡人的态度也是该好好被教育教育了。”拉弥赞恩斜睨着他,“回头我们会认真谈谈这个问题。但不是现在。”
黑白花狗对野熊的擦脚服务显得很是勉强,不过这会儿回话重要,于是他们看到“黎曼·鲁斯”在显示屏上输入了一行字,“今天的这些事情里有一些巨大的阴谋,为什么不可能是我们都觉得自己代表着正义与正确的一方,而事实是我们被有心……之人利用了呢?这正是挑起军团与军团之间,兄弟与兄弟之间隔阂的好机会,至少最近,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机会了。”
“谁敢这么做?谁竟胆大包天到利用几位原体与我们的军团?甚至在我们的父亲在场的情况下?”圣吉列斯忍不住开口说道,“难道这阴谋策划者会以为我们都是瞎子、聋子或是傻子不成?”
“啊这个嘛……”拉弥赞恩忍不住由看了眼帝皇、马卡多与瓦尔多,小声咕哝道,“我不好说。”
佩图拉博BC继续往下写道,“考虑到人类帝国如今已知和已征服的世界有多少个、我们的大远征队伍之中又有多少男男女女为我们服务,其中会诞生出足够大胆的野心家与阴谋家我毫不怀疑——即使是狼群(在打出这个词汇的时候狗爪急速地撤回了几个字母,疑似是hum之类)之中,最符合传统的父母也会生出性格迥异与智力差异很大的个体。兄弟,今天这件事从我刚刚对我子嗣的询问看来疑点重重,事件定然有些发生在巢穴内,又有一些发生在巢穴外,或许还有一些与此同时发生在山的另一端,但你不能说他们之间就是毫无联系的,就像是你将拼图单看毫无意义,但它们拼在一起便会出现拼图制作者想要的结果。”
“你的高哥特语书面语法和比喻意外的不错,鲁斯。”忽然,帝皇开口了。“看来你的征战生涯虽然频繁,但却没有让你落下你的文化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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