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老人外表的死而复生的永生者一时失语,安格隆·佩特拉安详地喝了口拉弥赞恩最近为他制作的咸味茯苓奶茶。
“原来竟然是……比我一开始以为的更加……”他艰难地说。
“呵,你总是自视甚高而看不起其他人,马卡多,就像我说的,阴谋是必要的,但是阴谋不能用来当作房屋的主梁。——我该去看看拉弥赞恩了。”
狗离开了房间,把沉思着的马卡多与悠闲自得的安格隆留在其中。
“我会盯着你的。”后者放下茶杯,他明亮的金眼睛盯着绿袍老者。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前摄政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镇定自若。
“没关系,你我都清楚你是什么。尽管你对新梦想之地的建立的确不可或缺,但你记住,这次我会紧紧盯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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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贺你,你刚刚有了一场非常精彩的诡辩发言。”佩图拉博从侧门进入办公室,“我都要为你鼓掌了,拉弥赞恩,你快把可怜的老帝皇之子吓得半死了,他那两颗残破的心脏好几次差点停跳,全赖他有装甲注射急救和内置起搏器呢。”
“诡辩?”拉弥赞恩端起桌上温着的咖啡喝了一口——这个加热杯垫还是他根据古泰拉家里的那个自己琢磨的——
“谁说我是诡辩了?”
“怎么。”狗的眼睛寻找着一些迹象,“你当真这么认为?”
“我还有更多的看法没告诉他呢。”
“比如?”
“比如马卡多其实也该负很大一部分责任。”
“哦?”
“他为一开始的那个人注入了‘帝国’的概念种子,也为此尽力,但他显然擅长的方面有如何建立一个内政部和军情处但不包括如何建立和帮助建立一个大一统……嗯,最终,他的确是造就了一个‘帝国的帝皇’。但是很显然,最后他自己也被‘帝国’吞噬了,成为了帝国英雄,或者说,‘帝国’的食粮,但至少他还算是死得比较明白。”
“这倒是没错。”
“再比如,我刚刚那些话也不算全忽悠他。所以你不能说我诡辩。”
狗凝固住了。然后他气愤地咆哮起来。
“什么?!你当真要去救那个不可救药的老骷髅?!那种东西还是让他慢慢被前进的时代抛弃,在历史的尘埃里腐朽吧!”
“但相信他、所以来到他身边的那些灵魂与帝国的人民的确是无辜的,他们又做错了什么?说实在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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