墟之石。
但真如此吗？
万年吉壤所做之事，真就如此刻太史光明所言的这般，简简单单吗？
我看未必……
“如果我眼下要走，你们万年吉壤会如何？”
我问道。
“我们万年吉壤不会如何，因为中原牧的条件当中，并没有让我们对付你，也没有让我们一定要囚禁你，你眼下，大可以离开。”
太史光明出声，并且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似乎真不在意，我是走是留。
“中原牧如今去什么地方了？”
我接着问道。
“你问错人了，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尤其是在眼下这种特殊时期，他也不会告诉任何人，他的去向。”
太史光明摇了摇头，目光深邃的看我。
我思忖了一下，道：“既如此，那我告辞了。”
他们是否在意我的去留，一试便能知晓。
话毕之后，我便朝着远处踏空而去。
并没有任何的阻挡。
太史光明也没有任何力量释放而出。
只不过，太史光明眼下说了一句话。
他道：“陈启，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不要跟中原牧争了，你今后或许能够争的过五大牧主，如今，就算是我，也不会小觑你的天赋，但你现在，是争不过五大牧主的，尤其是中原牧。”
“你有胜过江南牧的实力，甚至是杀死江南牧的实力，但江南牧最后还是跑了，你应该要想到一些什么，你的命，就没有眼下能杀五大牧主，取得特殊生灵柱的机会，若要强行，怕是要遭反噬。”
“江南牧都如此，更何况是强大更多的中原牧？不想死，便化干戈为玉帛吧。”
听到这声，我笑了。
我回头看了眼太史光明，嘴角只是一抹轻蔑。
都觉得不可能，但我却偏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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