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饶有兴趣的询问,听起来倒也还算平易近人,并没有那种暴发户的跋扈。
“不曾。”
张玉堂洒然一笑,回应道:“小倒尚且年幼,还不曾讨论婚配之事。”
“不知秦叔今日登门造访,所谓何事呢?”
“哦哦……”
秦天问闻言一愣,随即又打趣道:“过来给你说一门亲事,你看如何?”
“啊?”
张玉堂毕竟年轻,不知对方只是说笑罢了,一时间不免轻声疾呼了起来。
“秦叔要给小侄说一门亲事?”
张玉堂目瞪口呆的望着秦天问,苦笑道:“小侄还不曾考取功名,哪里敢谈论婚配之事呢,秦叔不要笑话小侄了。”
“哈哈哈。”
见张玉堂如此认真,谈吐又温文有礼,秦天问倒是对他生出了一些莫名的好感。
当下便笑着回应:“其实我秦家有一位独女,若是玉堂不嫌弃的话,你们两倒是可以认识一下。”
“我那女儿虽然识文断字不多,但也读过几年私塾,粗通一些文墨,而且生得十分秀美,与贤侄你正好登对啊。”
“嘿嘿……”
张玉堂闻言不由得嘿然一笑,婉拒道:“多谢秦叔的美意,不过在没有考取功名之前,小侄实在是无心婚配之事。”
“那行吧……”
见这张玉堂拒绝得如此干脆,秦天问就算是脸皮再厚也不便再多言其它。
当下尴尬的笑了笑,不再就这件事情多作纠缠。
“天问兄,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见场上的气氛稍微有点尴尬,张员外饮了杯茶,出言打破了场上的沉静。
“不知天问兄方才说有办法为我们找回千年雪莲,指的是何法子呢?”
“如今我和玉堂都在这里,你不妨直说吧。”
“也罢。”
秦天问略微一点头,在脑海中思忖片刻之后,反问道:“不知张兄有没有听说过“法海”这么一个人?”
“法海?”
张员外有些疑惑的摇了摇头,满脸迷茫的嘀咕:“法海是何许人也,也是杭州人士吗?”
“不是。”
秦天问抬眼与张员外对视一眼,见对方满是迷茫之色,心中不免暗笑对方真是个只会赚钱的土包子,居然连法海这个高人都不知道。
不过心中虽然暗讽,但却也不会喜形于色。
只是浅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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