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王月婵险些掉下泪来,将饭食一口一口的喂到陆霄口中。
等陆霄吃饱喝足之后,感觉到身上又生出了气力。来不及多歇上一会,便捡来几根粗木棍点起火把。又找来
一块青石砸成片状,小心翼翼的将边缘磨得锋利。
一切准备停当之后,已到了夜里。他先将王月婵送回院中。一是怕妻子被夜里的寒气激到,二是怕割开络腮胡须几人毒包放血时的场面吓到了他。
来到老者门前,还未等他想到该如何说服老者之时,屋内已飘出老者声音:“好小子,还真让你取回了水。西边那间茅屋空着,就先将你媳妇安置在那吧!没什么事的话别来打搅老夫。”
陆霄心中大喜,赶忙拉着王月婵冲屋内施礼道谢。
老者所说茅屋虽然不大,好在结实的很。而且屋中原本便有一张床和被褥,显然之前有人在此住过。想到应该是来此找老者看病的人作为临时歇脚之用。
他细心的为妻子打理好一切,这才出了茅屋重新来到络腮胡子几人那里。看了看几人情况,虽然气息微弱,但也还算平稳,似乎比之前还要好些。
他拿来那片被磨得锋利的石片,然后趴下身来,稍一犹豫,便轻轻割开了络腮胡须肩头上那颗最大的毒包。
石片锋利,轻轻一划便在毒包上割开一道细长口子,里面黑色粘稠的毒血,就像烤化了的膏药一般淌了出来。他赶忙取来一块湿布将其擦去,等待毒血自行流尽,又伸手挤压了几遍,直到流出红色鲜血,这才将药膏涂在伤口上。那药膏竟然十分奇特,就像蜡油一般,涂在上面立刻凝固成了蜡皮似的硬物,而且还不怕被水泡化,更不担心会被其他伤口流出的鲜血再沾染到。
而且他突发奇想,想到之前被刺穿了的手掌伤处虽然已不再疼痛,但也不宜被毒血粘到。便将布条拆下,发现伤口竟已结起血痂,为保万全,还是将盒中药膏挖出一点涂在上面。其实他哪里知道,那老者之前给他止血用的香灰并不是真正的香灰,而是一种特制伤药,加上他极阴之体的缘故,此时就算不涂药膏也不怕毒血侵入伤口。更何况他在虫狱之中被困十年,早已不惧这些毒物。更何况人界毒物如何能够伤得了他。
陆霄如法炮制,仔仔细细的将三人身上尽百个毒包全部挤出鲜血之后。看看天色,天边已泛起了鱼肚白。此时水坑里的水已变成了黑红之色,而且还散发出一阵阵令人无法忍受的刺鼻腥臭。
想想还要用石花山的泉水为几人清洗一遍身体。此时看到天光已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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