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不禁泛起红道:“多谢大叔,难怪街坊都叫大叔大善人......。”
王定山摇头苦笑,双眼望向窗外道:“其
实旁人哪里知道。王定山广散家财也是为了给自己和小女行善积德。记得当年小女年幼且身患怪疾,若非镇里的邹夫子赠予仙药,想必小女此时早已不在人世,这般的话我也无心苟活了......。”
“邹夫子?”
陆霄心头一颤,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赶忙追问道:“那位邹夫子如今还在镇上吗?”
王定山道:“那一日夫子赠药之后便飘然而去,从此再没回来过.......大伙儿都说他老人家一定是神仙,因为小女吃了药后不到三日便已痊愈。从那时起,我便多方打听夫子下落,只可惜始终没有半点消息。所以我便倾尽全力的帮助镇里的穷苦乡亲,久而久之,大家伙便送了我这大善人的称号,实在受之有愧。”
陆霄失望道:“他真的再没出现过吗?”
王定山一愣,道:“小兄弟莫非认得夫子?”
“我不知道......只是感觉这个名字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王定山点了点头,唤伙计重新取来两壶酒来。兴许是忆起邹夫子情绪激动,竟一口气灌下几大口,然后借着酒力将关于邹夫子的所有事情一股脑的说了一遍。
陆霄哪里知道,其实邹夫子便是他的师尊邹大为。而王定山正是当初他与陆霄来到镇上,第一次见到邹大为时的酒馆掌柜。当时他二人尾随邹大为被发现之后,还为其在王定山那里打过酒水,由于王定山当时一眼便认出了邹大为的酒葫芦,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肯收取酒钱。邹大为还因此责怪过他,并预言他与王定山之间会因为这一壶酒而产生一段因果。只是现在的他记忆被封禁起来早已不记得了。
陆霄仔细听着,丝毫不敢打断。遗憾的是,始终没有听到和自己有关的事情。
王定山一口气说完,抓起酒壶又灌了几口,眼中已泛起泪光,长叹道:“邹夫子大恩我王定山此生难报,只能广散家财以感念夫子......。”
陆霄道:“大叔积德行善,一定会有福报。”
王定山偷偷抹了抹眼泪,道:“我老了,只求邹夫子与小女一世平安足矣。时候不早了,我让三儿先为你开间客房住下,明日一早再给你找个住处。”
陆霄起身施礼道:“大叔收留小子已是感激不尽,岂敢太过劳烦。有处片瓦遮身之地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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