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觉探视,在韦攸真身上竟没有发现丝毫灵力波动。
两人默默看着他从厅堂后面取来了扫把,仔仔细细的打理着院子,神情淡然,任谁看到都不会相信他曾是青阳宗主的爱徒。
当他将院里屋内打扫干净,最后用衣袖将檐下太师椅抹过一遍,更显疲倦之态。
周围看看甚觉满意,便默默来到虬上人墓前,跪倒在地,轻声说道:“师叔,攸真近日旧创发作,且感染风寒。知道师叔不拘小节,便先去打理了宗主师尊与其他师叔的住处,最后才来看望师叔,师叔可别怪我。”
韦攸真说着,扶着腰身坐倒在地,显然十分疲惫道:“弟子是个软弱之人,当初不愿投靠王城,又无大用,唯有自废修为,才换得此时平淡日子。
若换做以前,弟子无论如何也不敢与师叔倾诉这些,奈何青阳人去楼空,剩余弟子又不愿与我这废人来往,只能来这里讨扰师叔。近日弟子自觉境况不佳,想必残躯败坏,时日无多,有心打算趁着尚有余力之时,在师叔墓旁立一小冢,死后也可与师叔为伴不至寂寞。却又怕师叔瞧不上弟子......。”说着,忍不住眼眶通红,潸然泪下。似乎又怕哭泣之声打搅到墓中尊长,只能用满是灰渍的衣袖掩住口鼻。
良久之后,方才梗咽继续说道:“弟子......弟子思来想去,实在不敢让这卑贱之躯玷污青阳威严,所以......所以一旦哪天不见了弟子......。韦攸真愧对师尊,愧对青阳......死后贱体任鸟啄虫噬亦不为过......。”
邵、陆二人默默看着他拖着疲惫、孤独的身躯走出院外,无不伤感痛惜。双双现出身形,四目相觑,顿时明白对方心意。找到韦攸真放置扫帚之处,将一瓶强身健体的丹药放在那里,等他下次来时便能看到。
此时能做的也只有这些,这瓶丹药对修者来说用途不大,但对此时修为已废的韦攸真却无疑是续命仙丹。对他来说,青阳宗无疑是最后的归宿。
两人心情愈发沉闷,陆霄一语不发,最后看了眼虬上人坟冢,便重新回到了玲珑塔中。
邵阳独自站在院中,感受着青阳宗自立派以来从未有过的凄冷幽静。最后按照人界习俗,在师尊坟上添了两把新土,然后深深拜了九拜。
邹大为隐居之所处于青阳最为偏僻的角落,途中偶尔见到几个灰衣弟子,无不倦容满目,无精打采,一幅落魄模样。他用魂觉探视,硕大宗门已被洗劫一空,甚至连一部最简单的入门功法也找不到。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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