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拔出,却反而越陷越深,整个地面仿佛变成了泥泞沼泽。直到将他身子拉扯紧紧贴在地上,方下坠之势方才停止。
而且就在手臂出现异变之时,他的膝盖也已变成了金银之色,虽未下陷却似长在地上一般动弹不得。
他此时的形态就像跪拜在地的囚犯,不但动不能动,就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昼夜轮回,直至天光渐亮。平邑县的百姓与往常一样,重新开始了忙碌、平淡却又十分安逸的生活。谁也没有注意到,蒋明夫妇的家门再也没有打开过。
数日之后,街坊四邻才开始逐渐议论起来。却由于夫妇二人平日不得人心,所以并没有人真的将她们放在心上。
直到县衙每年一次的人口清查,才将那紧闭了大半年的屋门打开。
向来太平无事的平邑县,终于曝出了一桩悬案,甚至震动了大汉国君。
直到一年多后,风波才算渐渐平息,蒋氏夫妇的死也最终被列为悬案。因为屋中除了具被勒死的女性干尸与一跪倒在地的男子干尸之外,便只有一张简陋供桌与积满了尘土、纸灰的火盆。桌上牌位刻着“平邑县吴家庄吴员外之灵位”。由于没有别的发现,所以此块灵牌便成了案件的重要线索,但离奇的是,经过衙役多番筛查,大汉国中唯一一处叫吴家庄的地方,不但没有什么吴员外,而且那地方距离平邑足有千里之遥。
没有人发现,蒋明跪拜的方向正是他的出生之地,淮水河畔。
......
“蒋明夫妇的死定会引来镇妖王城注意。倘若......。”
陆霄用种十分奇怪眼神的看着高翰,道:“大哥,以你的性子,为何总要担心什么王城?那对混账透顶的夫妻是罪有应得,无论谁问起来我都不怕!”
高翰陈顿道:“我只是觉得那对夫妇虽不是什么善类,但......终归是你我将其心中恶念引出来的。莫说是一介凡人,就算是你我这样的修真者,也没几人能真正做到心无杂念。这等惩处似乎太过残忍了。”
陆霄不解道:“难不成是我错了?大哥这话可不像是魔道中人说出来的。”
高翰苦笑道:“不瞒你说,若换做几年前,我定会毫不犹豫的亲手杀了此二人。但自从修习了人界武学,领悟到其侠义真谛,竟令我不自觉得开始改变。只怕今后再也无法变回以前的样子了。”
陆霄笑道:“其实这样挺好,至少不像以前那么冷冰冰的,反倒是跟邵阳哥的性子越来越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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