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木来了两个深呼吸,终于率先打破尴尬。“我看许少爷今晚,是一个人在家呀。”
“蛤?”
“这大晚上的,这大风大雨的,再加上你们那片别墅区地理位置那么偏,房间又多,地方又大……”
肖立早看着江子木挤着眼,又朝电视机努了努嘴,终于明白了她话里的含义。
“你播的那张碟片,是不是无删减的?”肖立早捂着嘴憋着笑,接道:“这么珍贵的资源,独乐不如众乐啊。”
“YES!”
这一刻,两个习惯互怼的自由灵魂实现了举世瞩目的历史性会晤,在给小朋友挖坑埋土这件事儿上,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空前一致。
十五分钟后。
许家少爷四仰八叉的倒在卧室床上,合着眼,外放着一首《孤独患者》。昏昏欲睡之际,听到新讯息提醒,懵懵懂懂举起手机,想都没想,就点开了肖立早发来的小视频。
喔,我哥的笑容还挺温柔的,唷,我师娘的笑容真心治愈。啊,好美的画风,啊,好和谐的场景,啊……啊~啊~~啊~~~我勒个大擦呀~~~~这…这特么什么鬼东西呀???
下一秒,许家少爷用他的破锣嗓子嚎出了自降生至今二十年间的最高音。
相信许多年后,回想今夜,许诺仍然会感(骂)激(骂)涕(咧)零(咧)的记着师父师娘在挖掘徒弟潜力上进行的创新摸索与尝试,兴许,这种大(丧)恩(心)大(病)德(狂),一记就会是一辈子吧。
经过江子木巧手剪辑过的视频发过去不到十分钟,肖立早便收到了全乐正的私信。
“枣儿,你到底把小诺怎么了啊?”
“这倒霉孩子,雨那么大也不打伞,穿着睡衣拖鞋就往我家跑,淋得像条落水狗。来就来吧,一进屋就往我身上扑啊,怎么拽都不下来,一边叫着枣子贞子伽椰子,一边鬼哭狼嚎的跟杀猪似的,把我跟我媳妇吓得不轻!”
肖立早把全乐正的语音播给江子木听了一遍,俩人默契的换个眼神,击个掌,笑的一脸天真无邪。
协同作战的乐趣跟普天同庆的节日氛围持续了没有半个钟头,江子木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半,再看看窝在沙发里毫无自觉性的肖大爱豆,觉得是时候请客人滚蛋了。
“大山什么时候过来接你?”
“哦,我今晚不回去。”老子买的是单程票,理直气壮,毫无心理负担。
“蛤?”江子木白眼一翻,伸手掏了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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