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婕当众表态,足见御下之严,所谓“三教魁首”至此土崩瓦解,说来也是咎由自取。
小雷瞥向慕云,压低声音道:“我说大慕头,那白鹤羽士的臂膀,不是被你斩断的吗,他们这是借花献佛啊。”
慕云微微一笑道:“只要结果是好的,其实谁动手都一样,江夫人对龚小姐有救命之恩,只盼他们能冰释前嫌吧。”
小雷扁扁嘴道:“这要看小蛾子的意思了,依我对她的了解,绝没这么容易放下。”
“总之我得去找江夫人一趟,能亲眼见到小蛾子,才算真正放心。”
慕云点头称是,此时江柔婕转向贾希仁,粉脸带煞的道:“海市盛会期间禁止私斗,敝处也不会为难贾帮主,贾帮主自求多福吧。”
贾希仁心底生寒,暗骂这婆娘过河拆桥,但他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能苦笑着道:“江夫人尽管放心,贾某是诚心悔过,便是被小娥侄女千刀万剐,贾某也心甘情愿,绝不会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江柔婕呵呵一笑,转身返回座位,贾希仁则无精打采的爬起来,低垂着头独自遁走,同来的黄河五蟒帮众自觉面上无光,也纷纷离席而去。
一场风波圆满收场,众人都收回心思,静观下一场擂台比武。
“鬼蛛”裘胥白已然签罢生死状,眼见贾希仁被司马御一剑断臂,他也不由得为之胆寒。
毕竟裘胥白出身绿林,欺压良善之事做过不少,怎知司马御不会如法炮制、替天行道,让他步上贾希仁的后尘?
可即便心中暗暗叫苦,如今也是骑虎难下,裘胥白自忖从未得罪过平凉崆峒派弟子,只能镇定心神,上前施礼道:“河东木兰寨末学后进裘胥白,见过司马掌门,今日班门弄斧,恭请司马掌门赐招。”
司马御神色如常,淡淡的道:“原来是裘护法,本座听闻‘鬼蛛’善于用毒,手中这柄铁骨折扇也有些精妙招数,不知你要如何比试?”
裘胥白翟然一醒,几乎下意识的把折扇插回腰间,跟着讪笑道:“司马掌门剑法如神,晚辈这点粗浅技艺,在您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所以还是徒手比试吧。晚辈保证绝不用毒,单以拳脚功夫领教,司马掌门意下如何?”
司马御爽快的道:“可以,裘护法动手吧。”
裘胥白自知无须谦让,当下深吸一口气,内力运转全身之际,掌心自现乌青异色,接着只听他毕恭毕敬的道:“司马掌门万请见谅,晚辈这门黑砂掌乃是自幼修炼,毒质早已浸入肌理,并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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