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他在宁城可是得罪了那位侯爷的亲戚,说不定,真的会被安排去国子监呢?”
东安宁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轻声道,“但是,一切都说不一定,现在安排他们负责春闱考试了,在此期间,考场内外的一举一动,皆将成为衡量他们能力与责任心的标尺,”
“至于他们最终的归宿,还需待春闱尘埃落定,方能揭晓。不过她们这批人升职是肯定的,就看他们的意愿了。”
众人闻言,皆是颔首赞同,其中一人面露疑惑之色,缓缓道:“不过今年的情况确实有些奇怪,报考太学的人也非常多,我记得太学每年的录取人数都不多,但今年似乎很多人都选择了太学。”
旁侧之人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似乎一切尽在预料之中:“毕竟,去年聚华楼的彩头之一,不就是太学的吗?前提是他们都能通过第一场考试,”
他停顿了一下,随即补充道,“并且殿下给出去的名额,是额外的,不影响正常的招生,只是不知道最终究竟会有多少人能够进入太学呢?”
这时,旁边有人突然想起了什么,轻叹一声,缓缓言道:“有柏信柯在,毕竟他是得罪了那位侯爷,不过,跟另外那位比起来,她们两个人应该都有人关注,但是,还是关注他比较好,她当年得罪的人也是不少!”
闻言,另一人拿毛笔的手微顿,缓缓抬头,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而又复杂的微笑:“虽然怎么说,当年那些转校的申请,我们皆一一应允,毕竟来自朝堂上压力不小,那条规则亦是众人几经思辨,共同讨论出来的结果。”
他感慨道:“然,最终却是婉奕一人,默默承受了最多的风雨,若非如此,她也不必远赴他乡,避风头了。”
有人轻声感慨,语气中夹杂着几分世事无常的唏嘘,“世事难料,昔日里对她咬牙切齿、恨之入骨的人们,如今恐怕心中已悄然生出了感激之情。”
他笑了笑,继续说道:“毕竟,那些孩子,这些年都在文昌书院读书,结业考试都合格了,那就都能参加了春闱了,”
一旁有人闻言,点了点头,接过话茬,“以前还真的不好说,现在估计不少人在那里庆幸自己没有转过去,这次春闱,尤其是女孩子们,她们在考试时能选择的范围,肯定比私立书院的弟子多。”
那人听了,点了点头,“毕竟,怎么说,那些反应快的转去私立书院的都批了,而那项规定在朝堂上得到了陛下首肯之后,就没有在批了,也让他们知道,文昌书院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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