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国子监的很多人的心态也有关系,因为没有殿试,前来京城赴考考生变少了,我们都在期盼着殿下的归来后就会变好,”
“然而,降低京城结业考试的难度,那只是一种无意识的补救措施,它如同浮萍,无法触及问题的根本。这种做法,只是治标不治本,难以从根本上解决我们面临的困境。”
祭酒益翰叹息一声:“来的人变少了,难道不是因为京城那两所特立独行的私立女院吗?京城的事情传到地方,地方知道京城有两所这个样子的私立书院,谁会想着把孩子送过来。我说也怪不得地方很多优秀的人才,这些年都宁愿平级移动,也不愿意来京城。”
他停顿片刻,声音中带着几分感慨:“毕竟他们怎么说都是侯爷,有恩于那位的,还是会给点面子的,若是不愿与之碰面,那就远远地避开便是。”
他微微皱眉,似是在回忆往事,随后继续说道:“记得之前,灵玥侯偶尔回京,还不是跟他们的女眷起了冲突,虽然最后那些人都低头道歉,但终究还是扫了灵玥侯的雅兴。”
“也难怪这些年她不愿频繁回京,不过,我猜测她近期应该不会再离开京城了。我打算借此机会,邀请她前来上课。”
监事巩肃轻轻颔首,表情严肃而敬重,“灵玥侯大人,她行走江湖,足迹遍布大江南北,那份见识与阅历,确实非我等所能企及。朝中那些即将踏上异地仕途的官员们,常向她请教当地的风土人情、注意事项,只可惜,这些年她少有回京,我们有许多想要询问的问题,也只得作罢。”
祭酒益翰接过话茬,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思索:“巩大人所言极是。那么,我们得尽快将殿下所需之物准备妥当,然后亲自送到太女府去。不过,关于各部人员的详细资料,我记得应当是在吏部存档吧?”
左相沈卿辰微微颔首,那如春风般的微笑在唇边荡漾:“益翰大人所言极是。”他侧过头,目光不经意地扫向后方的右相段逸元,只见段逸元步履缓慢,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沈卿辰心中一动,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和煦的笑容,打趣道:“右相怎么心不在焉呢?是不是最近忙于儿女的亲事,心神有些不宁?”
段逸元原本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被沈卿辰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拉回现实,脸色瞬间有了微妙的变化。他微微蹙眉,随后又迅速舒展开来,
“我家儿女的婚事,我自有打算,他们还能在我身边多留几年。倒是解除婚约,于我而言,倒是件好事,接下来便可让他们心无旁骛地准备结业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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