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苓宁也凝视着面前的琴,淡淡地说:“他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我们还是都看在眼里的,他能查到灵玥侯大人,想必也是费了不小的功夫。”
权苓钰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现在的我,恐怕就算站在他面前,他也认不出我来了。”
她再次笑了,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与决然:“所以,让他觉得我死了,才是最好的选择。”
聚华楼的雅室内,
华秋颖烦躁地坐在那儿,手中的酒杯被重重地搁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的脸上写满了不耐,抱怨道:“那几个人怎么还赖在京城不走,真是烦人!”
建宁侯宁辰逸,坐在她的对面,嘴角微翘,露出一丝戏谑的笑意。““表妹,我看你已经闷坐半天,一杯接一杯地喝酒,还以为有什么烦心事?而且他们也不是特地为了你才来的,只是,有一点我挺好奇的,这么大的事情,灵山派的人怎么没来凑热闹?”
华秋颖斜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是我让他们别来的。人多反而添乱,到时候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麻烦。”
宁辰逸轻摇头,似笑非笑地说:“表妹,你这是怕被你家师兄责怪?”
华秋颖双眼一瞪,咬牙切齿地回应:“你知道就别说出来!”
宁辰逸悠闲地品了一口茶,轻描淡写地说:“想让他们走还不简单,让宁景和去说一声不就行了?”
华秋颖闻言,急忙灌下一杯酒,眉宇间满是烦躁:“但若宁景和出面,他们定会以为是我授意于他,这真是让人头疼。”
宁辰逸摇头失笑,他注视着华秋颖,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我看你是觉得这段时间以来,到处都在议论你年少轻狂的风流韵事,他们议论纷纷,却似乎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你自己也从未在意过这些,怎么这次却如此介怀?”
华秋颖叹了口气,神色间透露出几分无奈:“哎,再过不久,又要重操旧业,去给那些书院的孩子们上课了。这些年过去,我可就只教过殿下那个孩子。”
宁辰逸立刻领悟了她的担忧,他微笑着安慰道:“哦,我明白你的担忧,是怕那些孩子好奇心旺盛,问出些让你头疼的问题吧?”
华秋颖烦躁地皱起眉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你也知道,我跟她们那些人的母亲,也就是京城里那群所谓的贵妇们,她们总是对我的私生活评头论足,如果我教她们的孩子,还不知道她们会说些什么呢!到时候,孩子们稍有变化,她们就会一口咬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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