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阁的选拔。”
有人心生疑惑,不禁问道:“那璇玑阁的玉佩,究竟能免去哪场考试?”
坐在前方的慕国公蔚雨信,悠然开口,“玉佩能免去的,乃是璇玑阁内的两场考试的其中一场,换句话说,持有玉佩之人仍需参与并通过书院的结业考试,以及春闱的第一场考试。”
有人忧心忡忡地接道:“但是,那些出身私立书院的贵女们,怎么可能通过前面两场考试?”
这时,一个女声响起,带着一丝不屑:“可是,其他地方的孩子们,可不像京城这么养着,这些年,她们在两家书院里,学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在场的大臣们纷纷看向声音的来源,却没有人开口反驳。
就在气氛即将变得尴尬之际,一位大臣急忙站出来打圆场:“曲余馥,话虽如此,但京城与其他地方终究还是有所区别的。”
曲余馥不为所动,依旧坚定地说:“不一样?各地的学子都在刻苦学习,岂可因京城的两个私立书院的贵女们,因为她们落下了那么多的课程,为了让她们能够参加考试,而轻易降低结业考试的难度吗?这岂不是对其他人努力学习的极大不公?”
她的话语中透着不屑,连珠炮似的反问让人无法反驳。她微微一顿,眉宇间闪过一丝深思,然后继续说道:“然而,距离明年开春还有很久呢?岂能如此轻易地让她们放下心来,让她们误以为考试易如反掌,那又怎么可能呢?”
“沈开宸学士的话语尚未结束,何不等他一一道来?”有人提议。
苓宁轻笑着插话道:“结业考试,对于她们来说,难道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吗?”
被众人打断的沈开宸微微颔首,接过话茬:“今年的结业考试,其实并不棘手。”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众人纷纷议论纷纷,各种猜测和想法在心头涌动。
“每年的考题都千变万化,但今年因为太女殿下回京,按照旧例,今年的结业考试的范围已经缩得很小了。”沈开宸的目光转向前方,落在认真聆听的沈卿辰左相身上,他微微停顿,反问道,“对吧,左相大人?”
坐在最前面的沈卿辰,听到他的这句话,他微微抬头,与沈开宸锐利的目光交汇。他的点头动作轻微而坚定,他的下颚微微抬起,伴随着沉稳有力的声音响起:“学士大人所言极是,按照旧例,今年她们的结业考试范围确实已经被大大缩减了。”
他的声音在不急不缓地回荡,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深思熟虑,
沈卿辰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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