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局促,看着她的害羞,他就越发觉着有趣。
嗯,这是不是就是刚结婚时的羞涩与幸福……
郑霜到底是坐在了袁禄的床上,女孩子矜持,郑霜就没敢躺下去。
虽然两张床隔着一条过道,可是,江浔只闻见一股幽香,却是从郑霜袖中发出,这种香味让人醉魂酥骨。
“还是栀子花吗?”
“花,早谢了……”郑霜就笑着抬起衣袖,露出一段雪白光洁的胳膊来,“你看,也没什么……”
真的没有什么,就是从身上散发出来的自然的香味。
“要么,我闻闻?”江浔说着要闻,可是身子已是懒懒地躺在床上,他以手支头,就笑意吟吟地盯着这位漂亮的妻子。
“不给你闻,给你闻的哪门子劲……”郑霜果然又红了脸,
“那就不闻了,这个也是一样的……”
江浔说着,却拿过枕巾,盖在自己头上,身子一松,就在床上躺了下来。
枕巾上面,还残留着郑霜的清香,郑霜的脸色就更红了,她起身就把枕巾从江浔的面上抽了下来,“嗯,都午睡呢,你该走了。”
这已经不是台词了。
“我房里,吕凉他们打扑克……”
“嗯,要不我们也打扑克?”郑霜笑道,嗯,江浔犯了难,两人扑克怎么打嘛?
“晚上还要跟着谢导去开会呢,咱们俩斯斯文文的躺着说话儿。”说着他又躺下,郑霜却也躺下,两人说的是戏里的台词,可是郑霜是不敢用枕巾捂住脸的。
“江浔,你看出来没有,谢导这些日子,上火了……”两人分别躺在两张床上,可是却是头都看向对方。
“嗯……”江浔懒懒地回答着。香气浓郁的房间,春困的午后,让他想睡觉了。
“我听武珍年导演说,这剧的经费有点问题……”
“嗯……”江浔的上眼皮就开始跟下眼皮打架,最近酒喝得太多,晚上一直读剧本,就感觉精力有些不济。
“江浔,我们是演员,演好戏就行,”郑霜看着他,江浔的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可是,这十个小品怎么排……”
郑霜突然就从袁鸣的床上起来了,她先是心虚地瞅一眼门口处,接着就要拉起躺在自己床上的江浔。
这是剧组啊,有上百张嘴,虽然两人在戏中是辛十四娘和冯子平,可是出了戏,大家都是演员……
“你,你别睡我床上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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