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大官都换了,要重新贿赂。”
朱拱樤摇头:“自入京起,必定有锦衣卫盯着我等,张公以为,我今日去青楼做什么?就是为了把消息传给陛下。
我只是觉得,有人发现父亲的秘密了,世子入京,或许是阴谋。
你一旦去送礼,明日我等,必定下狱。”
张百龄彻底惊呆了,此时,朱拱樤比他更像一个谋士。
逗留京城的日子不短,本世子说过,他会为王爷求得卫队。
张百龄还在愣神之际,朱拱樤又问:“入京的世子中,谁的才学最高?”
“应当是代王世子,朱充耀,传闻,他想凭借这次,重获陛下赏识,另立藩国。”
更换藩国很难。
但有一种情况,藩王的子嗣获得爵位,不承袭父亲的爵位,老藩王爵除。
代王的处境,各藩王都有所耳闻,大同乃前线,十分艰苦,代王又是废王再立,毫无根基。
朱拱樤并不在意。
这次入京的世子,都有目的,否则,谁会花这么多银子养猪?
张百龄却担忧:“朝中有一人值得提防,此人,正是明日的讲官,严成锦。”
据王爷猜测,严成锦可能知晓了要造反。
才屡次在朝中,坏王爷的好事。
明日,正是这个讲官说经筵,他担忧,会故意刁难朱拱樤。
朱拱樤没有轻视:“我一边看书,你将打听到的此人喜好,说给我听,有劳张公了。”
张百龄呆滞片刻,见朱拱樤的次数不多,听闻,朱拱樤一直在玩女人。
此刻,宛如变了个人般,彬彬有礼。
两面三刀,与宁王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翌日,大清晨。
今日开经筵,不啻于祭祀。
神宫监的太监将文华殿打扫一遍。
随即,礼部的官员前来布置。
午门,鸿胪寺寺少卿将世子引入宫中,排成两排,左右四人,分别搜身。
寅时刚过,一道万丈霞光的照耀下,紫禁城恢弘得如同天宫。
皇帝,就住在这座宫殿里!
世子们既激动,又要忍住出声,怕失了礼节,跟在鸿胪寺少卿身后,路过六部值房。
来到文华殿。
经筵,大臣要穿吉服,日讲,大臣则要穿常服。
两者区别极大!
武翰林手持绣春刀,站在大殿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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