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卑?有几个人能有我这么努力,你聪明那是浪费赋,像我这样孜孜不倦学习的才不是一般人。”我跟他反驳道。
“好好,你的对。”沈裕顺从了应了我的话,“我们先不跑题,就我刚刚分析的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了一会儿,“我以后当警察吧,不浪费了身手,也省的有漏网之鱼没有被捉拿归案。”
沈裕估计是对我清奇的脑回路彻底整无语了,“我让你想想哪个是嫌疑人?”
“你列举出来的不都是嫌疑人吗?”我一本正经。
沈裕几乎要被我气吐血,“那好,那个人嫌疑的程度最高?”
“看不出来,但是我能给他们都编出来完美陷害我的理由。”这是真的。
律师虽然要掌握证据之后再话,可是找证据的原因有时候跟无中生有有很大的关系。
“你那么聪明,不能帮我分析出来?”我故意问他。
沈裕看了我一眼,“我是学心理的,还是写文章的,没罪我都能编出来罪,我怎么跟你分析。”
“逗你玩了,石朋友的嫌疑大一些,因为他肯定恨死我了。
还有就是那个房地产,因为我记得李云娟他爸就是搞房地产的。
不过我也肯定不了,你这么一我都怕我被扯上人命官司了。”
我目前只有这两个怀疑,不过范围好像广了些,因为石亲戚朋友那可是太多了。
“你叔叔刚靠谱了两年,就被女人迷惑了。”沈裕叹了一口气,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感觉。
我白了他一眼,“男人,食色性也,可以理解。”
“梁谨,知道食色性也是什么意思吗?”沈裕问道。
“不知道。”
我不跟搞文学的深究文言文的意思,他随便一编都头头是道的,我能什么。
我回家见了梁卫河后,先跟他了白林母亲的事,关于李云娟我没有出口。
能看出来他对李云娟挺在乎的,而且还十分信任,听男饶初恋总是刻骨铭心的。
“交代一声就行,你放心好了。”梁卫河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散漫,但是对我没有那么热络了。
“叔叔啊,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我问道。
梁卫河有些奇怪的问我,“怎么了?还好啊,你是想让大哥过来帮我?”
我摇摇头,“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爸石头场就行了,我不是考虑你北区砖厂,盖房还有锦绣忙不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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