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了后者。
是以,为了迷惑对方,这段时间周拂来按兵不动,只是在盐院里照常处理政务。
半月以后,游七和阮大熊从莒州返回,两人得意洋洋地来到陆家,见到东家后,两人将事情的经过说给陆杰听了。陆杰手捻胡须想了半天以后,才说道“们两人这次表现的不错,不愧是多年的老船工。一会领了赏银,就去南京避一避。”
“老爷,周大人没有找到任何证据,他们能奈我何,我觉得不用避!”阮大熊大大咧咧地说道。
陆杰摇头说道“不,当时他没想到咱们这招,时间长了他未必想不到。还是避一避的好。”
游七答道“大熊,我们还是听老爷的,去南京避一避吧。”
“那好,我回家看看,明天就走。”阮大熊见游七也同意老爷的安排,就马上改口说道。
“不,马上走。从这里出去后,带上们的船从水路马上去南京!”陆杰一脸的严肃,决然地说道。
两人看到陆杰严肃的样子,知道事情严重,随即说道“凭老爷吩咐,我们马上走!”
两人走后,陆杰在书房中陷入深深的不安之中。这些天来他一直在思考、犹豫、矛盾当中,这次的事情虽说有惊无险,顺利过关。但从周拂来从外地调兵的情况来看,朝庭已经不相信本区内的任何人,给予巡盐御史调兵权,足以看出朝庭的决心。作为一个地方富商与朝廷作对,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不过事已致此,他已经无法挽回了,北京那边的关系最近一直没有书信传来,他知道这是在故意疏远自己。此时他觉得一张无形的大网已经张开,随时就会把自己网住。
此时,他已经家产几百万,足够三辈人的花销。他早有金盆洗手,退出江湖的想法,但树欲静而风不止,跟着他的那些弟兄们却不答应,现在他的走私链上已经有上千人,从家产几十万的小盐贩到一贫如洗的灶户都要靠他吃饭。现在才两个月没有走私贩盐,下面的弟兄们难以压制了。尤其是宿迁的荆老四已经派人问过四五次,甚至都要翻脸。他手下的弟兄都是些苦哈哈,这么长时间不贩盐,很多人饭都吃不上。为了安抚荆老四,他只好拿出几千两银子暂时安抚下去。
但此法不是长久之计,现在他必须想一个万之策,脱离这种状态。但自从走上贩卖私盐的道路之后,哪有什么万之策,能保一家平安?此时他已经后悔当初自己的选择。安安稳稳的当个小粮商,规规矩矩的过日子不好吗?非要发大财挣大钱,现在倒是财也发了,钱也挣了,但安稳的生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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