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延后审理之说。”
然后又补充说:“苏御史是朝廷派来督察两淮盐务的钦差,我怎敢忤逆苏御史的意思?”
看着岳同知努力装出一脸正气的愤怒样子,要是不知情的人还真就这么相信他了,但何志远怎会再相信此人?
他决定再给加一点猛料,给他一点警告:“听闻岳大人八年前还是盐场的六司令,因为最先发现余知县走私食盐并举报,于此案有功,而后一路高升到现在的位置。岳大人不会拿这个案子再立新功吧?”
岳同知听闻此话,洋溢
着笑容的脸上,一下子僵住了。两只死鱼眼微突,像是要发作的样子。不过老江湖就是老江胡,此种表情转瞬即逝,转而板起脸来,正色说道:“我身为两淮盐司淮安分司的同告打击私盐,保障朝廷盐税是皇上赋一的权利,何公子也是公门中人,何来拿某个案子立功之说?至于八年前的余知县走私食盐案,那是皇上钦点的通天大案,此案早有定论。希望何公子不要再拿此案说事!本官不受任何人要挟,本官也无把柄让人要挟!”
一直没有说话的梁文惠看到岳同知要翻脸,赶紧出来笑着打圆场:“大人,何公子决无要挟之意,请大人不要误会。”
岳炳谦冷哼一声不再说话,气氛一时僵持起来。
既然即将撕破脸皮,何志远也就没有了顾虑,也冷哼一声说道:“本人毫无要挟岳大人之意,不过浊者自浊,清者自清,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我州大大小小一众官员,克已奉公,一心为民,也决不会让恶意诬陷之徒得逞。大人不是一纸弹章送到北京了吗?既然大人喜欢将此案通天,那我们就把此案往大里搞!”
岳炳谦再次被惊到,鼻头刚刚退去的血色,再次泛起红色。此人到底有多大的能量?他怎么什么事都知道?看着面前的何志远那张年轻而又自信的脸庞,他再次感到的不仅仅是恐惧,还有一种无可名状的压迫感。他低声问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何志远看他脸上表情就知道,此人害怕了,于是决定再给他一颗宽心丸:“我只要求岳大人真正的催促淮安府衙尽快审结此案,放人放船,不要再节外生枝。至于其他的事情,我概不关心!”
岳炳谦一脸便秘相地说道:“我说过了,此案我会关注、催促的,至于什么时候结案,那也要看淮安府衙审理进度。”
何志远呵呵一笑,说道:“你别再和我打马虎眼,这个案子是什么缘由,我清楚得很。”
此话说完没容岳同知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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