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拍卖会,城内的商家全都参加了。各家老板都带着现银来参加拍卖会,各家当铺的柜上都没有留很多现银。
陆少文这时只得再去找许掌柜商议:“许掌柜,这块玉佩值是上等的和田玉,一点瑕疵都没有,当时买的时候花了一万两银子。现在先放在你这里,回扬州后我立即送五千两银子来。你看如何?”
许掌柜苦着脸说道:“陆公子,规矩早就说好了,我不能先坏了规矩,你可不能让我为难。”
坐在台下的刘家看到陆少文拿不出那么多银子,立即说道:“陆公子,扬州陆家是全国有名有号的大商家,可不因为一块地就先坏了规矩。你要是没有银子,就要自动退出,别在这里为难许掌柜。”
这时马上有人接着说:“要是用物件抵也可以的话,早就不是现在这个价格了,陆公子要是没有现银就退出吧。”
台下众被挤兑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转而两眼喷火,恨意十足的看了一眼刘家的代表。转身走下台去,带着随从愤然离去,走之前还撂下一句话:“你们等着,早晚会让你们好看!”
也不知道他说的你们指的是谁。
至此,拍卖会顺利结束。通过这次拍卖,共得白银三百二十余万两,完全超出了预期,修建城墙绰绰有余。
第二日上午,梁月松正在房码字。门房来报:“少爷,门外有人来找你。”
“找我?不是找老爷的吗?”梁月松诧异地说道。自从来到这里,他很少出门。
“不是,那两人是南方口音,说专程来找你。他还拿出一张名帖。”说着门房把那张名帖递了过去。
梁月松接过名帖一看,竟然是陆少文的名帖。心道:送银子的来了。于是他吩咐门房:“让他们到客厅等候,我一会就到。”
不一会,梁月松来到客厅,看见陆少文和他的随从正端坐在椅子上。神态又恢复了以往的冷傲,梁月松也没有和他客套,而是直接坐到主位,冷着脸问:“陆公子今天突然来访,所为何事?”
“说吧,那面镜王你准备多少银子出手?”陆少文冷冷地开口问道。
“哼!我何时说过出手了?我又不急等着用银子。”梁月松直刺他的要害。
陆少文的脸色大变。更加高傲的说道:“不急用银子,不代表不缺银子,你还是说个价吧。”
梁月松其实早就想出手了,两世为人的他当然知道这种玻璃镜子值不了几个钱,就算是在大明朝,用不了两年就会大幅贬值,能早脱手就早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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